“你又要說教?”我問。
我微微一愣。
蕭浮生見我想不明白,又勾唇一笑,撐在桌子上的手俄然放下,撈起我腿彎,一把將我抱了起來。
一見他這模樣,我就曉得他想發瘋了。
以往在侍郎府時,被嫡母管束慣了,也曉得本身無從抵擋,便聽之任之了,好歹能少捱上兩頓打。
但是現在……
“我明白,”我點頭,“你胸有丘壑,不甘於此,我也明白。但是我不想不時都在跟你談算計,蕭浮生,你我是伉儷……”
蕭浮生用一隻手按著桌子,俯下身來,微微眯起雙眼,核閱般地盯了我半晌:“你在侍郎府時,也受著你爹和嫡母的管束,為何到了王府,對我有了這麼多要求?”
“想不明白?”蕭浮生抱著我,穩步走進裡屋,“歸荑,你不讓我對你有情義,可你還不是對我生了情義?你若不把我當夫君,又為何感覺受了我算計會那麼難受?那是因為你感覺,我是你夫君,便不該騙你。你愛我,纔會對我有諸多要求,纔會想著我姑息你、恭敬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