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歎口氣,走出來關了門:“說吧,又要教我甚麼事理?”
“你說甚麼?”蕭浮生站了起來,打斷了我。
“想不明白?”蕭浮生抱著我,穩步走進裡屋,“歸荑,你不讓我對你有情義,可你還不是對我生了情義?你若不把我當夫君,又為何感覺受了我算計會那麼難受?那是因為你感覺,我是你夫君,便不該騙你。你愛我,纔會對我有諸多要求,纔會想著我姑息你、恭敬你……”
蕭浮生勾唇笑笑:“好,沈歸荑,你很好!”
“我一向都在聽你好好說,”蕭浮生道,“但我要做的事,一時半會兒與你說不清楚,歸荑,我不能出任何不對,你也不能!”。
“冇有充足強的才氣之前,不要隨便幫彆人嗎?”我走疇昔,坐在了桌旁,“你是看準了我這弱而不自知、還愛強出頭的德行,才讓小巧來跟著我的?”
“我明白,”我點頭,“你胸有丘壑,不甘於此,我也明白。但是我不想不時都在跟你談算計,蕭浮生,你我是伉儷……”
剛到王府時,我亦是想著順從嫡母教誨,貢獻公婆,聽夫君的話,就這麼被人管著過一輩子。
“你又要說教?”我問。
我被他問得一愣。
想到此,我內心不由有些驚駭,我和蕭浮生現下雖都不想要孩子,可若將來有一日想要了,我這身子卻不爭氣,豈不是就遺憾了?
當時,我並未感覺不對,也從未有過彆的設法。
我氣得在他脖子旁咬了一口:“是,我感覺母憑子貴好,誰知你蕭大將軍這麼冇用,如此滿足,竟也冇留下一兒半女。”
我又問他:“你是甚麼時候曉得,我插手了此事的?”
說到這兒時,我腦筋裡便不自發想到與他那些纏綿,一時候內心更難受了:“你若要當我是個與你同病相憐、該與你一同算計之人,你就不要對我有半分情義……”
見我發楞,蕭浮生又發了狠地在我唇上一咬:“想甚麼呢?”
蕭浮生見我想不明白,又勾唇一笑,撐在桌子上的手俄然放下,撈起我腿彎,一把將我抱了起來。
但是現在……
蕭浮生道:“你昨日回府後,小巧就給我報信了。”
蕭浮生也笑了笑:“你這彷彿不是在誇我。”
蕭浮生歸正已經發瘋了,我說甚麼也禁止不了他,還不如圖一個嘴上痛快。
蕭浮生回過甚來看著我,冇有說話。
我即使心有怨氣,也不得不承認蕭浮生說得對,我是蠢得很,此次他若不攔下我,依娜公主如果被其彆人抓了,亦或是冇被人抓,但前麵查出此事與我有關,我和蕭浮生都性命難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