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想想,阿孃去時,我也染了風寒,說不定再過兩日,我也病死在那無人探的小院裡了。
我等著秦明隱殺我時,閉上了雙眼,但是蕭浮生殺我,我卻不想閉眼,我想眼睜睜看著,他究竟如何射出的那一箭。
“你……”我被他震驚得無以複加,一時候竟說不出話來。
我的目光全在蕭浮生身上,冇重視到挾持我的秦明隱俄然悶哼一聲,又抓著我退了幾步後,竟腿一軟,倒了下去。
馬車上,他仍緊緊監禁著我,讓我轉動不得。
寒冬臘月,在冇有火盆的屋子裡,她生生咳了三日,最後衰弱而死。
“孃舅……”看著他那張酷似阿孃的臉,我忍不住又哭出了聲。拂手讓他瞑目後,我將他緊緊抱在懷裡,哭得昏入夜地。
阿孃冇有孃舅死得這般丟臉,她是病死的。
那邊正調戲秦明隱的凝月俄然低呼一聲,隻見秦明隱一躍而起,瞬息間便不見了蹤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