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罷,對那三人一揮手,那三人便齊齊對著我圍了過來。
我雖聽了凝月的話,稱病不出,但一想到那件事有世子妃的手筆,我就還是驚駭得很。
我哭叫得更短長,亂踢的雙腿卻被緊緊壓抑住,粗糙的大手已經摸到了我裙邊。
長姐說到這兒時,又拍鼓掌,屋外立即出去三個裸了上身、長相鄙陋的男人,一出去便滿臉下賤地笑著,盯著我。
三人已將我逼到牆角,中間那人對著我伸出了手。
“我們本來就是極刑犯,”中間那人道,“死之前能讓我們歡愉歡愉,還是和王府二夫人,死也值了!”
長姐又冷哼一聲:“你和你娘不是最擅勾惹人嗎?我就讓你勾引個夠!”
“你說想奉告我,孃舅刺殺曾卓,是為了給天下考生掙一個公允麼?”我甩了那封信,“那到底是你的意義,還是我孃舅的意義。”
“你們彆過來……”我退無可退,隻能縮到牆角,“我是王府二夫人,你們對我不敬,王府不會放過你們!尚書府也不會保你們的!”
凝月有些難堪地移開了目光:“夫人,這件事,還是讓將軍親身給您說吧。”
胸前一涼,我統統的外套都疏鬆開來。
她欺侮我便罷了,字字句句帶我阿孃,我亦來了火,爬起來道:“你彆胡說八道,我阿孃是被父親逼迫,我也從未讓蕭浮生替我做甚麼!”
我心下瞭然,我那嫡母又不知在她耳邊吹了多少風,才讓她這般篤定,此事與我有關。
我持續抽泣著問:“我長姐不是說,他出不了大理寺了嗎?”
我還逗留在剛纔的驚駭當中,滿身止不住地顫抖,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賤。
大夫替他措置好傷後,我的心也穩了些,這才端莊問他的話。
接下來幾日,我都過得膽戰心驚。
我心知擺脫有望,便想咬舌他殺。
我腦筋另有些亂,便乖乖聽她安排了,凝月幫我購置了一身新衣服,梳洗打扮好後,才讓小巧來接了我歸去。
我從未見過他受如此重的傷,一時候也有些嚇到了,忙讓小巧去叫了大夫。
“如何會?”提起蕭浮生,凝月又是一副高傲的模樣,“我們將軍哪兒那麼輕易被人拿捏?夫人你放心吧,不出三日,將軍定會回府。這三日您就稱病吧,讓小巧守著你,便不會再產生這類事了。”
蕭浮生的目光跟著我扔的信落了地,又冷眼看向我道:“是我的意義,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