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尚未反應過來,便感覺身子一輕,人已經被拉上了房頂,一件黑袍刹時將我滿身包裹住。
大夫替他措置好傷後,我的心也穩了些,這才端莊問他的話。
“長姐,你沉著一點,”我試圖勸醒她,“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,我現在好歹是王府的二夫人,你如許不怕肇事上身嗎?”
蕭浮生的目光跟著我扔的信落了地,又冷眼看向我道:“是我的意義,又如何?”
此時,屋頂卻俄然被破開,一截長鞭突然落下,瞬息間打退了那三人,又軟軟纏上我的腰。
凝月將我帶到一條冷巷,又將我塞進了一輛馬車裡。
三人聞言頓了一頓,我覺得有但願,正要趁熱打鐵勸說,卻見他們又滿臉淫笑著靠近。
我冇想到長姐竟對我到如此境地,找幾個極刑犯來辱我,她可真是……絕了我統統的路。
“我都如許了,還怕甚麼?”長姐惡狠狠地盯著我,“二夫人?你覺得你那夫君還出得了大理寺嗎?你覺得世子妃為何將你留給我?”
她兒時還算純真仁慈,愣是被嫡母一步一步,教唆成了現在的模樣。
凝月有些難堪地移開了目光:“夫人,這件事,還是讓將軍親身給您說吧。”
“你說想奉告我,孃舅刺殺曾卓,是為了給天下考生掙一個公允麼?”我甩了那封信,“那到底是你的意義,還是我孃舅的意義。”
我從未見過他受如此重的傷,一時候也有些嚇到了,忙讓小巧去叫了大夫。
“你們彆過來……”我退無可退,隻能縮到牆角,“我是王府二夫人,你們對我不敬,王府不會放過你們!尚書府也不會保你們的!”
我雖聽了凝月的話,稱病不出,但一想到那件事有世子妃的手筆,我就還是驚駭得很。
“我曉得你不會承認,”長姐嘲笑一聲,“之前阿孃便勸我,早些對你動手,我瞧著你性子溫吞,還想著你會安生,冇想到啊冇想到……”
長姐說到這兒時,又拍鼓掌,屋外立即出去三個裸了上身、長相鄙陋的男人,一出去便滿臉下賤地笑著,盯著我。
長姐立在門口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道:“你阿孃憑著一副好麵貌勾引了父親,帶著你入侍郎府。我阿孃再三勸說,父親還是不肯趕你們走。好不輕易你出嫁了,我覺得你我姐們也就如此了,你卻看不得我過好日子。你是如何讓蕭浮生替你出氣的?像你娘普通,靠這張臉、這副身子麼?”
長姐又冷哼一聲:“你和你娘不是最擅勾惹人嗎?我就讓你勾引個夠!”
我心知擺脫有望,便想咬舌他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