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浮生難堪地低了低頭,糾結好久才道:“我……有事遲誤了……”
現在雖入了春,深夜還是很冷,這屋子裡空空蕩蕩,甚麼都冇有。方纔他們關門,帶著陣冷風出去,我不自發打了個顫抖。
我搏命守了一夜的奧妙,他不會沉不住氣了吧?還是說他當真這麼不幸我,不顧結果也要救我了?
可自從入了侍郎府,阿孃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乃至還不如在青樓時結實,我當時太小,不曉得她到底經曆了甚麼。
直到她走了,無人再護著我,嫡母便猖獗地對我各式難堪,我才曉得……阿孃到底經曆了一些甚麼。
現在雖已過了子時,距天亮仍有三個時候,我痛得睡不著,隻能硬捱,但是又冷得很,未幾時,我便冷得滿身麻痹,痛感彷彿也冇那麼較著了。
世子妃看了我一眼,道:“浮生這是有話說?”
“多謝大哥。”蕭浮生施禮謝過,拱動手等他走遠後,纔過來將我打橫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