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寧寧頓了頓,切齒道:“有,等著。”
他不挑明是哪家哪戶,歸正董寧寧愛聽,就當是閒書上看來的故事,有一個說一個,偶然還能舉一反三。董寧寧聽了一下午竟然也冇有厭,反而很有些興趣,給他一種回到了病院在聽小護士說八卦的錯覺。
他跑到阿誰覺得很長時候會用不到的書房裡,提筆“寫信”。因為拿不熟羊毫,廢了好厚一疊紙,到日頭都快落山了才擠出一封“信”來。
貳內心一旦認定,就斷念塌地地要待董寧寧好,覺得他馳念肅王,就把本身在王府時聽到的一些話說給董寧寧聽。
董大夫正頭疼如何安排寒枝,老何適時挽救了他——用飯了。
肅王反正擺佈辯白了半天,終究看懂了。
寒枝曉得服侍董寧寧是讓他從賤奴轉到良奴的一個大好機遇,過了這個村恐怕就冇這個店了。他不敢上前拉扯董寧寧,抱住腿杆子哭求甚麼的更顯下/賤,隻在地上縮成一團,口中不住道:“求公子不要趕小的走,小的必然好好服侍公子。”
他和肅王上午方纔分開,才吃了個午餐就問王爺下次幾時來,這的確是閨中怨婦的表示!
字的中間是幾筆劃成的人物小像,那眉眼五官,清楚就是董寧寧了。
“阿誰……你……你還是先去洗把臉吧。”
但是他總不能晃著寒枝的肩膀解釋:老子固然不花一分錢住了肅王的屋子,還和那丫打過炮,處置實上說的確是被包養了冇錯,但是老子方纔那句話的意義真的不是想叫肅王來那啥啥啊!
董大夫看看他:“你彆嚴峻,我冇說趕你走。”
寒枝實心眼不假,在歌姬舞姬中也算是少有的“一根筋”,不過實心眼有實心眼的好處,認準了一條路就一心一意往下走,不作他想,機遇到時反而吃不了大虧。他現在活得就很明白,他要對董寧寧忠心,好好地奉侍他,自家王爺是個刻薄的,隻看上午那一小會兒對公子就是千依百順,隻要公子承諾,必然不會讓他和其他舞姬一樣被髮賣出去,就算年紀大了放出去,也能夠爭奪到王府財產下的哪個莊子裡乾活,當然能夠脫了奴籍就最好不過。
院子統共那麼點大,不消半刻鐘就逛完了,回到起居室的董大夫百無聊賴地坐著。
因而董寧寧問:“王爺有冇有說下次甚麼時候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