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我想看看繡坊。”
屋子長年無人居住,又無人打掃,滿地的枯枝落葉,剛翻開門三人已吃了滿嘴灰。
陳緣想起前幾日公主府的事,忙問夏竹:“那晚我冇找到你,你是如何出的公主府?那些人可另有難堪你?”
汗漬混上灰塵,在擦完臉後,不但冇有變潔淨,反而在臉上暈染開來,留下一道灰色陳跡。
陳緣越出去的半截身子,又迴歸原地:“當然不是,我們繡春坊很尊敬客人的,必然滿足客人的統統需求。”
“好,我不管。那我買布,總行了吧?”
陳緣點頭:“冇甚麼。”
繡春坊隔壁有間空置好久的屋舍,屋子雖是陳舊些,但很寬廣,用來做書社再合適不過。
“吳小公子是吧?”
“我這個女兒鬨心得很,阿爹想罰也就罰了。”
“那我就耗著,看誰耗得過誰?”
吳燼笑著抬手為她擦拭潔淨:“你去哪兒了?臉都弄花了?”
“那這幾日為何被陳老爺罰了禁閉?”
“統統公道需求。”
夏竹見陳緣滿麪灰塵,接話說:“阿緣mm剛灑掃完,不如先去洗漱,還是由我為吳小公子持續講授。”
“鳴姐姐,你不準說我阿爹。”
“你不是說女人們越來越多,賬上銀錢不敷嘛?我想著快點多為繡坊掙些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