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，都聽你的。”

“坊主有禮。”

“至於醫館嘛，婦人疾病老是晦澀難懂，特彆是麵對男人當大夫，很多事不便明說，常有人是以錯過了醫病的最好機會，諱疾忌醫，最是不成取，那我身為女子，又懂醫術，更該為女子醫病。”

“我們繡春坊的布，阿緣女人最是體味，不如讓她為你先容先容。”

“那我就耗著，看誰耗得過誰？”

陳緣發覺到他言語中的諷刺，不與他辯論，順手指向一匹大紅色布匹：“就這匹吧。”

陳緣越出去的半截身子，又迴歸原地：“當然不是，我們繡春坊很尊敬客人的，必然滿足客人的統統需求。”

“誇我聰明，誇我醫術高超，誇我誌存高遠，有鴻鵠之誌。”

“對，我衣衫不淨，怕擾了……”

“鳴姐姐，你不準說我阿爹。”

“我……好吧。”夏竹摸著腹中胎兒，雖不甘心，還是應下來回了繡春坊。

“不白玩，你不是想在繡坊邊上開間女子書社嗎？姐姐替你看好了一間屋子，保管你喜好。”

“吳小公子是吧？”

“擦擦臉。”

“那這幾日為何被陳老爺罰了禁閉？”

“你喜好嗎？”

“你之前不是說不會再煩我？”

陳緣後退：“不要你管。”

“好是好。”

“好好好，不說不說。那好不輕易出來，姐姐帶你出去玩玩？”

陳緣鬆了口氣：“她……如果一向不點頭呢？”

“你不是說女人們越來越多，賬上銀錢不敷嘛？我想著快點多為繡坊掙些錢。”

“論起嘴舌工夫，還是阿緣……女人更勝一籌，畢竟你是見人說人話，見鬼說大話，鬼見了你都能和你說上半天八卦。”

“統統？”

汗漬混上灰塵，在擦完臉後，不但冇有變潔淨，反而在臉上暈染開來，留下一道灰色陳跡。

“你本身都誇完了，我還誇甚麼？”

“我冇煩你啊，本日我來，隻為買布，莫非客人買布成了煩你？”

夏竹端來茶水：“我們這繡坊買賣還算不錯，繡娘們也都賣力得很，阿緣不消操心。”

陳緣用袖子擋住夏竹：“竹姐姐，這裡沙塵大，你懷著孩子，就彆跟我們一起了。”

“你真籌算教書問診？”

“鳴姐姐如何不誇我？”

雷鳴獵奇：“誇你甚麼？”

“巧舌如簧。”

陳緣想起前幾日公主府的事，忙問夏竹：“那晚我冇找到你，你是如何出的公主府？那些人可另有難堪你？”

“阿緣在公主府但是碰到甚麼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