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就...前麵那家民宿。"她靠在我肩上,呼吸帶著酒精的甜香。
"真的?"我儘力節製上揚的嘴角。
她抿了口酒,眼睛亮晶晶的。"不是歌好笑,是你唱得像個被愛情騙光產業的賭徒。"
"甚麼?"我裝傻。
"誰節女了?"她瞪我,但眼角帶著笑。
"烈酒配節女。"我壞笑。
"測試一下你是不是真的狀師。"我一本端莊,"傳聞狀師被親會念法律條則。"
"隻是比看上去聰明。"我放下書,摟住她的腰,"我看起來像甚麼?"
"你住哪?"我問。
那一夜,床頭的《刑法學》被震落在地。我們像兩個末日狂歡的瘋子,用身材吹奏比任何音樂都狠惡的樂章。她在我背上留下抓痕,我在她胸前種下草莓。酒精混著汗水,法律條則交叉著葷段子,我們沉湎在最原始的歡愉裡。
"哦。"我俄然感覺內心空了一塊。
"歡樂。"我握住她的手,觸感冰冷又柔嫩。"要不要上來唱一首?"
那女人脫下風衣,暴露內裡的紅色襯衫和玄色鉛筆裙。頭髮紮成精乾的馬尾,臉上妝容精美卻不濃豔。她點了一杯馬提尼,行動文雅得像是在法庭上舉證。
酒吧門被推開,一個穿戴米色風衣的女人走了出去。高跟鞋敲在大理石空中上,清脆得像是在打節拍。她環顧四周,最後選了個離舞台比來的坐位。
"操,描述得真他媽精確。"我舉起酒杯,"敬你一杯,狀師蜜斯。"
我撥動琴絃,開端唱《愛情買賣》。唱到"愛情不是你想買,想買就能買"時,那女人俄然笑了。不是規矩性的淺笑,而是真逼真切的大笑,暴露兩排整齊的白牙。
"我房間有瓶82年的拉菲,"分開後她喘著氣說,"要不要來鑒定下真假?"
"偶然候。"她脫下高跟鞋,赤腳踩在地毯上,"你比我設想的聰明。"
"新奇?"我咧嘴笑了,"愛情這玩意兒,從古至今不都一個屌樣。"
"套!"她捶我胸口。
"那恰好,配我這個跑調天王。"我拽著她上了小舞台,塞給她一個沙錘。"搖就行,其他交給我。"
"歡樂哥,今晚唱甚麼?"酒保阿強遞給我一杯威士忌。
她笑著打我的手,然後神采俄然嚴厲起來:"實在...我下個月還會來麗江出差。"
她的民宿房間出乎料想的整齊,床頭還放著本《刑法學》。我拿起書,"睡前讀物?"
"哦!"我從牛仔褲口袋摸出一個,"隨身照顧,時候籌辦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