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冇精打采地應了一聲。
"技術不錯,"她評價道,"練過?"
她噗嗤笑了:"你這辦事員,嘴挺貧啊。"
我數了數錢,足足五千塊。這他媽算甚麼?嫖資?我苦笑著把錢塞進抽屜,內心空落落的。
"此次不一樣,"我奧秘地眨眨眼,"是個極品。"
我從前麵靠近她,近到能聞到她頭髮上的梔子花香:"喜好嗎?"
我靠近她:"那你看我如何樣?我但是衝著你這小我來的。"
我對勁地倒酒:"喝吧,姐姐。"
媽的,我竟然被富婆白嫖了。
我有些失落,但很快調劑過來:"那...留個微信?"
我心跳加快:"一樓,最內裡那間。"
"哪敢啊,"我嬉皮笑容,"就是感覺像您如許的美女,一小我太可惜了。"
我打斷她:"太會服侍人?"
表哥拍門出去,看到混亂的床單,吹了聲口哨:"戰況狠惡啊。"
我站在"風花雪月"民宿的前台,百無聊賴地玩動手機。大理的陽光像戀人的手,和順地撫過我的臉頰。這家民宿是我表哥開的,我來幫手純粹是為了泡妞——大理的女人,水靈。
我接過錢,順手塞進褲兜:"服從,女王大人。早晨七點,屋頂酒吧,不見不散。"
她搖點頭,從錢包裡抽出幾張百元大鈔:"這是小費。現在,能讓我一小我待會兒嗎?"
我們笑作一團,引來四周人側目。蘇明玉笑得眼淚都出來了,她擦著眼角:"不可了,我認輸。"
她眼睛一亮:"來啊,誰怕誰。"
她冇答覆,隻是再次吻上我。這個吻又長又深,幾近讓我堵塞。
房間在三樓,正對洱海。推開門,陽光灑滿全部房間,海風悄悄掀起紅色的紗簾。
我趁機抓住她的手:"明玉姐,我們玩個遊戲吧。"
"哇哦,"她走到陽台上,"這風景..."
"公司有事,"她避開我的目光,"本來就是臨時決定的觀光。"
"真是甚麼?"
第二天早上,我醒來時,身邊已經空了。床頭櫃上放著一遝鈔票和一張紙條:
"企業家,"她笑了,"上海一家告白公司的CEO。"
"看風景啊,"我麵不改色,"大理風景甲天下嘛。"
"辦事員!"一個女聲打斷了我的遐想。
她笑著捶了我一下:"小混蛋。"
"蘇蜜斯從上海來?"我一邊登記一邊搭話,"一小我?"
"這麼快?"我吃驚地坐起來。
蘇明玉愣了一下,隨即哈哈大笑:"你這甚麼鬼!"她想了想,"那聽我的——黃瓜和香蕉比賽,黃瓜贏了,香蕉不平氣:'有種脫了衣服比!'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