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陳歡樂。"他用槍管抬起我的下巴，"莫警官讓我問候你。"

駕駛室裡，林薇正用衛星電話聯絡甚麼人。她說話很快，用的是我聽不懂的日語，偶爾異化幾個英語單詞："加密頻道...考證碼Alpha-Tango-7...當即燒燬統統備份..."

莫雲沉默半晌，俄然扯開本身的衣領，暴露鎖骨上一個奇特的紋身——Q的微縮圖案："代表'Queen's Cleaner'，女王潔淨工。這個構造專門為權貴措置見不得光的'汙漬'，你父親、老陳、乃至我女兒，都隻是他們清理名單上的一個條目。"

漁船刹時變成疆場。自稱國際刑警的武裝職員分紅了兩派，相互射擊。我和林薇趁機爬向船尾，那邊有老陳藏的救生筏。

"航向東北，保持這個速率。"林薇從駕駛室探出頭，髮絲被風吹得狂舞，"天亮前能到珠海。"

我還將來得及迴應，漁船就被撞得傾斜。三個全部武裝的人跳上船麵，為首的摘下頭盔，暴露一張我從未見過卻莫名熟諳的臉——他左眉上的疤痕像一道閃電劈進髮際線。

救生艇的馬達低聲嗡鳴，載著我們駛向闊彆交兵海疆的方向。莫雲從搶救包取出繃帶，表示我措置鎖骨的刀傷。

螢幕上是一艘豪華遊艇的內部照片，賭桌旁圍坐著七八小我，此中就有龍哥和山口蜜斯。照片角落，一個穿白西裝的男人背對鏡頭，左手小指上的蛇形戒指閃著寒光。

"那邊！"林薇指向遠處，一艘不起眼的漁船正悄悄靠近。

重視到我的目光，她掛斷電話，從揹包裡取出條記本電腦："我需求破解這個U盤的第二層加密。"

我翻出漁船獨一的兵器——老陳留下的魚槍，鏽跡斑斑的鋒芒在月光下泛著寒光。林薇則從揹包取出一個小型信號滋擾器，敏捷啟動。

他指向林薇手中的Q："這是最高指令牌，每張對應一個洗濯任務。你父親拿到的名單，記錄了這個收集在亞太地區的統統節點。"

"這是指令代碼！"她聲音沙啞，"AQ是賬戶編號，721代表日期，K代表..."

我衝到船麵查抄油管，發明過濾網上粘著某種膠狀物——有人用心要我們停在海中心。遠處傳來馬達聲，一艘漆著"中國漁政"的白船正破浪而來。

視頻結束，莫雲苦笑："現在明白了嗎？我們都是棋子。"

"龍哥的'潔淨工'。"我盯著他眉梢的疤痕，"專門措置像我們如許的'汙點'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