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去拿。"我說。
我剛要撤退,後腦勺俄然被冰冷的東西頂住。
九點整,我走向龍哥的麻將館。霧氣成了最好的保護,十米外就看不清人臉。館子已經開門,但非常溫馨。透過毛玻璃,能看到一個龐大人影在櫃檯後挪動——張阿泰。
"不對勁。"我盯著窗外漸暗的天氣,"他說好會等我們。"
千載難逢的機遇!我衝向後門,鑰匙在手裡汗濕得打滑。門鎖轉動的聲音在我耳中如同驚雷。推開一條縫,濃霧立即湧出去。
"陳叔?"我驚呼。
安然屋是路環海邊一棟不起眼的彆墅。進門後,林薇立即連接警方供應的加密設備,開端掃描帳本關頭頁。我則幾次撥打趙錦城的電話,一向無人接聽。
第二天淩晨,澳門被濃霧覆蓋。我穿上最淺顯的T恤牛仔褲,把老陳給的鑰匙塞進襪子。林薇已經去了安然屋,隻留下一張字條:"中午12:15,南灣湖長椅。"
十一點二非常,牌友們被新來的高額賭局吸引。我溜到關公像前,裝模作樣地上香鞠躬。趁冇人重視,我快速摸索神像背部——公然有塊可活動的木板。
他擺擺手:"老弊端。聽著,如果必然要去..."他盯著我的眼睛,"彆碰其他東西,隻拿帳本。阿永在關公像裡裝了傳感器。"
"心臟...在右邊..."老陳咬牙又開一槍,此次打中趙錦城腹部。
"有件事你得曉得。"他抬高聲音,"周世昌明天下午三點約了香港銀行的人。林薇說能捏造他的郵件把見麵提早到中午,給我們締造抓捕視窗。"
"你..."
"龍哥呢?"她問。
"關公像前麵的帳本。"我俄然說。
廚房裡,老陳從鐵盒底層取出一把鑰匙推給我:"麻將館後門。每週三上午龍哥去媽閣廟上香,隻要阿泰看店。"
她皺眉思慮:"像是撲克牌...等等!"她俄然抓緊我的手臂,"周世昌的遊艇就叫'黑桃傑克號'!"
趙錦城如有所思地摸著下巴:"帳本裡有甚麼?"
"吃了再走。"他說。
內裡警笛聲由遠及近。老陳癱坐在牆邊,獵槍掉在地上。我爬疇昔按住他流血的肩膀。
"無所謂。"他看向趙錦城,"措置掉吧,遊艇開到公海要多久?"
"他冇說錯。"趙錦城不測埠支撐我,"隻要歡樂能混出來不被思疑。但需求打算全麵。"
我點頭,警戒地環顧四周:"趙錦城呢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