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聞聲這話，回身朝女兒眨眨眼："因為爸爸要第一個看到客人們呀。"

林夢和我互換個無法的眼神。這三年來，白叟每個月都從法國飛來曼穀，每次都帶著高貴的禮品。開初我果斷反對，直到有天深夜發明他偷偷在嬰兒房門口抹眼淚——這個叱吒商界的巨擘，在錯過兒子全部生長過程後，把全數柔情都傾瀉在了孫女身上。

"累壞了？"我給她揉肩膀。

"捨不得。"我誠懇承認，望向正在吧檯邊教爺爺玩魔方的女兒，"但她應當看看這個天下...在絕對安然的前提下。"

鬧鬨哄的派對持續到傍晚。送走最後一個小客人後，林夢癱在卡座裡，高跟鞋早就不知踢到那裡去了。

風鈴又響，此次湧出去十幾個小朋友，都是細雨幼兒園的同窗。酒吧刹時變成兒童樂土，彩色氣球飄滿天花板。

林夢驚奇地坐直："真的？你捨得？"

夜深人靜時，我獨安閒酒吧後門抽菸。月光下，手機螢幕亮起，是阿傑從南非發來的郵件，隻要一張照片——草原夕照下，他左手摟著個黑人女人，笑容是從未有過的輕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