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是朵白蓮花_第九四章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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峻厲分外動情,不由咋舌詫異:“這些都是你畫的?”

正一本端莊講解指法的老琴師、雁琿和幾個侍立在一旁的仆人倉猝拜倒在地。峻厲壓根冇看敞亮和一眾閒雜人等,攝起白蓮花的琴,一把薅住他的領子,拖著就走。

“不像。”

峻厲悔之晚矣,軟倒之前被打橫一抱,放到床上。

“氣大傷身,你淡定點。眼下我們有兩件急事,聽我漸漸跟你說。”

“這張?”

他倒是腦筋活絡,當著世人會打粉飾。峻厲惡狠狠剜他一眼,領回屋裡毫不客氣,把挾在肋下的琴往地上一放。

峻厲見狀更加火大了,“叫你跪就跪?有冇有節操!”

“怕就聽話。”

下一頁是伉儷倆大婚時,頭戴煩瑣精美的羽冠,身穿紅豔華貴的喜服,在洞房中比肩端坐,一個超脫不凡,豪氣逼人,一個斑斕無雙,嬌羞動聽。

白蓮花神采一窘,就要站起來。

“你有。”

峻厲哽了一刹才大口語裡的意義,一氣伸手,籌算擰他的耳朵。他卻趁她晃那一刹神,搶先在她身上戳了幾指。

白蓮花幽怨又難堪地看著大喇喇端坐到桌旁的某神。

“好吧,冇有。是我記錯了。”

入眼那頁畫著一片竹林。一個年青超脫的紅衣男人爬在一杆老竹上麵,往下薅竹米。樹下一個青衣沖弱瞪著眼、挑著眉、仰首看著他,一手掐腰,一手指著他。邊上還配了字:呔!甚麼人敢偷我的米?

“不但不平,還覺幸乃至哉。”

“唔。”白蓮花持續往下翻。

在這十幾張畫裡,少年垂垂長成青年,對畫中另一個配角的豪情由畏敬變成敬慕,敬慕變成渴念,渴念又變成傾慕,思慕,渴慕,終至情根深種,難以自拔,卻又默守冰心,暗自傷懷。

“然也。”

峻厲覺得前麵還是伉儷倆昔日鬨那些陣仗,看了半天卻冇明白。

“睡個覺罷了,有甚麼好畫的?”

並且……

“虛張陣容罷了,實則被你嚇了一跳。”

白蓮花一伸手,把她抱到腿上,圈在懷裡。那藥酒的藥性還未退,她雖醒了,尚且懶洋洋的體軟有力,加上被看到的東西吸引,一時也顧不得彆的了。

“你、你的確是要氣死我!”

“殿下!”

“當年你跟我拚酒輸了,承諾我,而後在床上任憑我如何賽過都行,你毫不抵擋。這一張就是你伏輸以後,累壞了的模樣。”

膽敢抵擋她的或人臉貼她胸口悶聲咕噥道:“節操這個東西我天然有,可在床上就冇少跪你,到了床下,又有甚麼放不開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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