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皇上,彆罰人,六哥哥向來最疼我的,彆罰他。」
自此今後,胤祚自出宮開府,常常接到的差事,不是去西北兵戈,就是去江南觀察河工。無一不是那種勞心勞身的活兒。啟究竟在就是他汗阿瑪,想拔掉他身上的七彩羽毛。
「蜜斯,倒是另有個好動靜。有人傳出話來,烏雅大格格此次對德妃娘娘和烏雅三格格,都起了嫌隙,怨她們袖手旁觀,不肯互助。」
「妳就這麼護著老六?他不是惹妳哭了嗎?朕罰他,也是為你出氣啊。」
索額圖對這一家子,倒是真儘了族長的任務。他派人好好顧問赫舍裡夫人,還承諾了養她的老,把她送到城外平靜的莊子上去,好好靜養。然後備了一份厚厚的禮,親身奉上烏雅家的門,代赫舍裡嘉銓賠罪。
康熙好不輕易抹去心中那股違和的感受,持續和梅梅談天。梅梅內心還是擔憂皇上,轉頭就去罰胤祚,開口杜口都是六哥哥的好話。說出口的句子段子,甜美得膩人。她越說,康熙越思疑本身本來的決定。
「我的手絹兒、荷包、鞋襪、手套,都送過幾十回啦。偶然候還不敷,他還要討大哥和二哥用的。不過他不吝嗇的,都會回禮的,皇上您彆罰他。」
「ㄚ頭,胤祚說甚麼了?」
「皇上,如果六哥哥一向都這麼對我好,我天然情願一向陪著他。」
卻有一女子在聽聞此過後,急怒攻心,斥責道:
梅梅板起手指,一樣一樣地數下來。她真不是在裝傻,她是被胤祚騙了太多年,騙到以假亂真的境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