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隻要四嫂是娶進門的,其他三個就算是佟佳氏,以側福晉之尊,也隻能稱得上是納進門,哪能說娶四個呢。」
在康熙和德妃無言的表白態度以後,胤祚越來越冇有了顧忌,找各式百般的來由出宮。特彆是比來,格特布和格多裡,都被舒魯帶到盛京故鄉去掃墓了。這段時候,給了胤祚極大的便利來偷香。偶然候,一整天就賴在烏雅府裡了。他不便利去梅梅的內室,也不能讓兩人單獨待在書房,乾脆把文房四寶都取出來,就在後院中的亭子內,兩人臨字、繪畫、品茶、談天。
不管如何,跟著選秀開端,身為四妃之一的德妃,開端忙了起來。此次選秀的重頭戲,天然是兩位阿哥的嫡福晉。胤禛和胤祺兩位皇子,雖說親額娘都還在,但這婚事的話語權,最多還是把握在康熙這位阿瑪手上。或許隻要太後,能在胤祺的婚事上說幾句話吧。嫡福晉,做額孃的插不上手。那麼提早嫡福晉進府的側福晉和格格們,就是能夠動脫手腳的處所。
梅梅固然本身隻寫小楷,但性喜保藏,就連康熙的字都被她求來了一副。胤禛的字在眾皇子中是數一數二,頗得康熙讚美。梅梅前次開口討情,雖說是為了和緩德妃和胤禛的乾係,但也確切有想保藏胤禛字帖的啟事在。此時話趕話地,說到這兒,不由得斜眼瞇了胤祚一眼。
「她在最首要的一天,當著太前麵前,說要彈上一曲。為了奉迎太後,特地說要彈一曲有草原特性的曲子。」
「她但是孝毅皇後的堂妹呢,如何會許給四哥哥呢?輩分上不太對啊。」
不再活力的梅梅,收到胤祚奉上的厚厚一迭字帖時,有點兒無言以對。
「這可難說了,歸正,我這位四哥的性子,也不成能是個寵妾滅妻的。我也是這麼勸額孃的,讓她彆把那位佟佳氏放內心去。」
「四嫂真不幸,還是最晚進府的阿誰。」
「妳可還記得當年我們偷看選秀的秀女們,那次看到了大嫂,記得嗎?」
「記得啊,如何了?」
「厥後才查出,她為了要好幸虧太前麵前表示,操琴的前幾個早晨,都塗上了特製的藥膏,用來保養她的手。可恰好就是這藥膏惹了禍,讓她的手一彈上琴絃就敏感得很,痛覺加深了,一首曲子下來,十指連心,痛徹心肺,如何能夠彈出好曲呢。」
「你做甚麼給我這麼多種字帖啊?」
「這麼說,五哥哥此次不娶嫡福晉了?隻是先納一個側福晉?」
「冇錯,汗阿瑪說此次冇有合適的。反正五哥年紀還小、不焦急,下回再指個好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