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,皇上一向冇立後,朝堂上都在群情紛繁,大臣們也催促皇上立後,但是他老是一言不發,不想立後的意義很較著了。
如果能夠,她真的想將太後的朝服與她對調,她想做的不過是皇玄凜的老婆罷了。
愛極了他酷似先帝的麵龐,得不到他的父皇,獲得他也算有個安撫,至於太後這個身份,誰想要誰拿去,她一點也不奇怪!
太後杏眼半眯瞥了曲夜一眼,又對著南宮瑾笑了笑:“曲將軍找哀家要人,林公公來了慈安宮,哀家如何不曉得?”
南宮秋荻瞧著這個外甥女兼“兒媳婦”,內心也並不好受,非常嫉恨她身上的貴妃服飾。
真真像極了他的父皇,就連那笑容背後疏離的冷酷、深藏的仇恨都如出一轍。
之前一向不愛在題外話寫感激之類的話,是因為不曉得該說些甚麼纔好,感覺說甚麼都假得很,乾脆甚麼也不說。
認識到太後並不籌算交人,南宮瑾笑盈盈地回道:“瑾兒也不知曲將軍為何來此尋人,許是找錯處所了吧。”
太後年近四十,但駐顏有術,唇紅齒白,杏眼瓊鼻,膚若凝脂,與合法芳華的南宮瑾比擬也不遑多讓。
誰又曉得這笑靨背後是如何的殺意?
曲夜冇推測太厥後得如此之快,不由一驚。
頭髮挽成流蘇髻,斜插了一支玳瑁鑲碧玉的簪子,髻上繫著挽成胡蝶結的藍色緞帶,輕風拂過帶子天然擺動,煞是吸惹人的眼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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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宮瑾款款上前幾步,望著他微微嘲笑,還未答話,突聽太後寢殿內傳出一個清媚的聲音:“曲將軍果然好膽識,竟然敢找哀家要人。”
一襲硃紅蹙金雙層廣綾長尾鳳袍,上頭的金鳳逼真富麗,尾羽滿是用五彩真絲織就,燦若雲霞,鳳身點著一粒粒紅寶石,以金絲穿就,陽光下,彷彿一尾浴火重生的鳳凰。
嫩若翠綠的纖手一劃,陰柔的內力凝集指尖,化作一道茶青幽光,向曲夜眉心疾刺而去!
這妖婦好深厚的內力!曲夜眉頭一皺,袍袖一拂,騰空飛下,運起丹田內息,道:“皇上急召林九幽,曲夜皇命在身,還請太後放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