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心頭頓覺堵得慌,她能成為貴妃,一是有賴本身家屬的權勢,另一個便是後宮中冇有像樣的敵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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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一向不愛在題外話寫感激之類的話,是因為不曉得該說些甚麼纔好,感覺說甚麼都假得很,乾脆甚麼也不說。
南宮瑾固然對本身的麵貌非常自傲,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南宮秋荻是一尾極其華貴的鳳凰。
“你在威脅哀家?”南宮秋荻倏然向他看去,清媚的麵龐上,是淡淡的笑靨。
發如瀑,眉若裁,鳳眸飛挑斜入鬢,一笑亂東風。
人在殿內,聽似輕軟的聲音卻非常清楚,幽幽渺渺,滿耳都是覆信。
頭髮挽成流蘇髻,斜插了一支玳瑁鑲碧玉的簪子,髻上繫著挽成胡蝶結的藍色緞帶,輕風拂過帶子天然擺動,煞是吸惹人的眼球。
南宮秋荻瞧著這個外甥女兼“兒媳婦”,內心也並不好受,非常嫉恨她身上的貴妃服飾。
貴妃離皇後隻要一步之遙,皇後的位置彷彿有魔力普通困擾著她,她想要,想要最大的繁華繁華。
聲音並不大,但如暴風普通卷出,刹時偌大的慈安宮都曲直夜的話聲,再無其他的雜音。
愛極了他酷似先帝的麵龐,得不到他的父皇,獲得他也算有個安撫,至於太後這個身份,誰想要誰拿去,她一點也不奇怪!
太後杏眼半眯瞥了曲夜一眼,又對著南宮瑾笑了笑:“曲將軍找哀家要人,林公公來了慈安宮,哀家如何不曉得?”
直覺奉告她要立即殺了這個小嬰兒,他卻在繈褓中對她綻放笑容,一頃刻柔嫩了她的心。
話音剛落,就聽咯咯一陣低笑,一道硃紅的身影刹時落在曲夜身前。
認識到太後並不籌算交人,南宮瑾笑盈盈地回道:“瑾兒也不知曲將軍為何來此尋人,許是找錯處所了吧。”
嫩若翠綠的纖手一劃,陰柔的內力凝集指尖,化作一道茶青幽光,向曲夜眉心疾刺而去!
猶記很多年前將他從曲琳琅手中搶來,第一次見到那雙墨玉般的鳳眸,不哭亦不鬨,在那樣近的間隔間悄悄諦視著她,目光清澈得令民氣悸。
本日南宮瑾著了一件天藍色袒襟雲錦紗曳地長群,腰上束著紅色素錦寬束腰,在背後係成大的胡蝶結,臂上挽著紅色絲光錦製成的披帛,崇高高雅,超脫出塵。
如果能夠,她真的想將太後的朝服與她對調,她想做的不過是皇玄凜的老婆罷了。
及腰的火紅長髮無風自舞,聲音卻安靜得非常詭異:“太後還是把人交出來的好,在慈安宮找一小我對曲夜來講並駁詰事。隻是,到時候太後恐怕就不太好向皇上交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