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良玉伸手撫上她皎潤柔滑的容顏,指腹悄悄摩挲。“小十,你曉得我是誰麼?”
她並未有奇特行動,隻是粉頰透出媚色,墨瞳如攏一層昏黃薄霧煙紗,與常日的慕容錦大相徑庭。
慕容錦微微瞪大眸子,隨即苦笑。“看來你也很難受,和我一樣。”
慕容鳶是想讓夏侯良玉曉得她是女裝?如果她和夏侯良玉產生甚麼,恐怕就不得不嫁給他,慕容鳶當真好算計。
七人冇甚麼神采,明白慕容錦的意義。
何如與才見過兩麵的神醫一起在畫舫捱過一日一夜,實在不成能,她當時隻想對著那張傾城的臉撲上去,幸虧她現在終究冇這可駭驚悚的設法。
“是。”七人消逝在原地。
如果能夠,慕容錦是絕對不想讓任何人曉得她被暗害了,還是很初級的暗害。
“神醫,你有冇有解藥?”她微涼的五指漸趨暖和,覆上夏侯良玉廣大的手,嬌靨貼著他掌心輕蹭。
她的神智和體內炎熱的藥性相抗,夏侯良玉因她的行動忍不住震顫,他未曾中藥,她倒是他的桃花散。
“嗯?”慕容錦眸光溫和似水,鳳眸中波光瀲灩如萬千桃花紛開競綻,好似夏侯良玉是她深愛之人。
倒地不起。
砰!
“你當真中毒了。”夏侯良玉暗歎一聲。“桃花散,融入酒水,灑進胭脂,中者周身炎熱,意欲合歡。”
夏侯良玉順著她遁藏的側顏輕舐她白淨柔滑的頸項,癡纏舔吻,如癡如狂。“我感覺,我快死了。”
“你感覺呢?”他捧起她的頰,藉著現在溫馨昂首含住她緋紅柔潤的薄唇,夏侯良玉周身淡淡的藥香環抱在她周身。
話未說完,身材似是已達極限。
翻開簾子。“七衛!本……本宮需求冰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中毒還比我深。”慕容錦寒微喘氣,側首避開他逐步濃烈狂肆的吻。
“我……我需求沉著一下腦筋。”慕容錦白淨指背掙出一根根苗條的指骨,艱钜地推開夏侯良玉,腳步略有些踏實。“我出去吹吹風。”
“小十,你曉得我有多愛好你麼?”他眸色柔嫩如水波,長睫微覆,落下淡淡的蝶影,和順輕入她檀口含撩寵嬖。
夏侯良玉看著她被一名身著勁裝的黑衣人帶走,微鬆一口氣。
“是。”
……
“神醫,你知不曉得我現在在想甚麼?”她緋唇殷紅,夏侯良玉眸帶深濃慾念,灼灼看著她,並不答話,慕容錦輕笑:“我在想,你是不是也中藥了。”
“我想曉得是何人聘請的夏侯良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