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主帳,三人便向著關押魏廣征的帳篷行去。行至一半,四皇子俄然道:“那池岸青可還在營中?”
神馳中,感受頭上多了隻手掌。她回身看去,便瞧進了四皇子溫潤的眸光裡。
徐纖雲無語,麵對齊鹿喧投過來的古怪眼神,淡定點頭。這孩子說彆人好話的時候,就不能抬高聲音麼?
“你這話是甚麼意義?”池岸青本就被四皇子那番出氣的談吐所刺激,窩在那邊啞忍。這番聽到四皇子提及家人,不由錯愕地轉過身子。通敵叛國但是滿門抄斬的大罪,難不成四皇子的意義,還能有所轉機?
幾人吃了一驚。細心想想他話中的意義,後背流出一身盜汗。
“你們且下去,好生接待魏大人。務必問出些內容來。”
這池岸青雖是個外線,可跟寧國討論之人扳談時,定然是曉得些許黑幕的。雖不如魏廣征知之甚詳,也是有些用處的。
“天然是話裡的意義。”見他終究拿正眼看本身,四皇子好整以暇地搬了條凳子,坐在一側。又對著徐纖雲拍拍凳子的另一側。
從晚宴開端,四皇子便被拉去祝酒。本想拉著徐纖雲一起去的,誰知竟被她果斷回絕了。美其名曰,體驗軍情。
於帥點頭。那魏廣征也是寧國一名將領,若真那麼輕易就被套出軍情,也就枉為將領了。想到這裡,心底一陣不舒暢。同為一國將領,怎的池岸青就叛變了?枉他如此看好他。
至於那些孩子今後的運氣,就隻能自求多福了。
麵對著一麵倒的搏鬥現場,徐纖雲轉眼看向一臉得意的四皇子。
見齊鹿喧麵色古怪,四皇子也感覺本身有點不刻薄。意味性問道:“齊參將,要不你也說幾句?”
徐纖雲聽到這裡,眼底一亮。明白了四皇子為何要來看池岸青了。
麵對著四周兵士看向她越來越詭異的目光,徐纖雲終究接受不住的落荒而逃。
徐纖雲坐在兵士中間,目不斜視。
說完這些,四皇子便站在那邊,靜待幾人消化動靜。
眾目睽睽之下,徐纖雲表示壓力很大。若她是女裝,還能夠解釋成四皇子寵嬖才子。可她現在明顯是身男裝,那孩子就像深怕彆人不曉得般,緊盯著她不放。
“那魏廣征親口所言,應是無誤。”
三人一時傻眼,他倒是給個應對體例啊。
半晌,於帥回過味來,沉聲問道:“四皇子此言,是否可靠?”
最後四皇子道,“流匪不除,還會有百姓受難。我看我們還是先處理流匪題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