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些,四皇子便站在那邊,靜待幾人消化動靜。
“那好,我們先去看他。”說罷,站在那邊等著齊鹿喧帶路。
“你當真放過池岸青的家人?”通敵叛國的罪名,可不是四皇子一人能扛下來的。有於帥阿誰老呆板在軍中坐鎮,想來時不會賣四皇子麵子,為池岸青擺脫的。
遵循池岸青交代的聯絡體例,兩人很輕易就帶隊滅了一股流匪。
帳內,徐纖雲還埋在被子中。聽聞於帥的說辭,也不由升起戰意,她眼底儘是神馳。
三人一時傻眼,他倒是給個應對體例啊。
就算不放過又能如何?池岸青苦笑。事情透露得太快,他還將來得及將家人送出,便被抓了個現行。擺佈都是誅族大罪,他也隻能留意於四皇子能夠言而有信。起碼留他一條血脈。
聽四皇子如此裁奪,於帥不由沉重起來。寧國又在兩邦交界處,這般偷偷摸摸地抓走祁國的百姓。不必多想,開戰的目標必然是祁國了。
徐纖雲聽到這裡,眼底一亮。明白了四皇子為何要來看池岸青了。
徐纖雲走在他中間,見他提出要求也是一愣。不過轉眼一想。便明白了。看來那池岸青,曉得的事情很多啊。
關押池岸青的軍帳跟魏廣征相連,四皇子進了帳篷,便看到被五花大綁,鎖在一個角落的池岸青。嘴角勾起一絲輕視。
處理掉一夥流匪,四皇子整合了下兵士的人數。又重新留下聯絡的暗號,剿除流匪,才真正開端。
隻是兩國邇來很少摩擦,零散的幾次小戰,也多是點到為止。怎的俄然就要開戰了?
齊鹿喧一愣,不明白四皇子為何問起他來。“天然是被關在虎帳中。”
軍中禁酒,本日倒是例外,但也不能多喝。每人麵前,也隻是小半壺酒。
幾人吃了一驚。細心想想他話中的意義,後背流出一身盜汗。
瀏覽過信中的內容,於帥眼底浮起笑意。
見於帥如此,軍中兵士都被挑起了豪情。紛繁舉杯乾儘。
“來歲,我會帶著一軍兵士,陪你打下無數城池。”
想通了此點,三人也就對寧國的籌算,猜了個七七八八。如此,倒是省了逼供魏廣征的力了。
齊鹿喧雖有些迷惑,還是照辦。想必是四皇子此番受了委曲,想要找那池岸青討個說法了。
這寧國人真是好毒的心腸。想必是弩箭正式用在軍事上以後,寧國吃了大虧。一時又想不到對抗的體例,就想出了這麼個暴虐的體例。用祁國本身的子民,去堵祁國的弩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