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琮見他彆扭,笑著啄吻他鼻尖:“聽到了冇有?”
冷寂雲稍一掙,蕭琮便加了些力道,將他緊緊扣在懷裡,伸手漸漸摸著人高高隆起的小腹:“留張字條就跑返來,還當是疇前嗎,由著你率性。將近當爹的人,本身不曉得保重身子,我可還擔憂著。”
喜從天降,蕭琮呆立半晌,才自言自語隧道了句“太好了”,抱著孩子邁步進房。
男人被他撫得舒坦,眼睛半閉起來,嘴上卻不肯服軟,冷道:“你若真擔憂我身子,就彆老來氣我。”
“是是,參議。”蕭七笑著抹了把淚,道,“血閣保衛森嚴,十步一崗,難怪連少主如許的妙手都碰釘子。依我看,你還是返來接著做我們樓主算了,要不等冷閣主下次鬨脾氣,又跑回龍棠山,你還得來找我們幫手,費事不是?”
上回是蕭琮單身一人來的,若攔不住,實在冇法交代。此次對方人多,稍有“不慎”,教蕭琮上了山,那也在道理當中。
看著麵前黑壓壓的血閣弟子,蕭大俠碰了一鼻子灰,隻歎當年不該教勸男人去做甚麼血閣閣主,現在搬起石頭砸腳,可把本身害慘了。
“部屬不敢!”那血閣弟子忙道,“蕭大俠三番五次夜探血閣,都被屬劣等人擋了去,此番實在是……實在是力有不逮,還請閣主懲罰。”
蕭琮噗嗤一笑,坦言道:“是啊,我的冷閣主。”
蕭琮瞧他倦得窩在本身懷裡,好似曬太陽的貓兒普通,心底不由暗笑,擁著他道:“我看你每日這麼辛苦,心疼還來不及,那裡捨得氣你?”撩開男人的長髮,低頭在他臉上親了又親,“眼看就要足月,這陣子更要好好養胎,彆氣壞了本身。”
“不錯不錯,有身的男人脾氣大啊。”蕭七摸著下巴補上一句。
蕭琮看著這一大兩小,不由得嘴角上揚。
五人聚在議事廳裡籌議一晚,第二日,朗月樓精銳儘出,直奔龍棠山血閣總壇。
想起這幾日的擔驚受怕,她心底不無氣悶,但抬目睹了男人略帶煩惱的神情,心中便隻剩顧恤,哪還捨得指責?
到了晚間,她常愛趴在自家夫郎肚子上聽胎動。趕上孩子奸刁,會在男人腹上頂出小小的手掌腳丫,蕭琮看得可喜,笑著伸手推碰,孩子的手腳便又本身縮歸去,引得兩人笑聲連連。
蕭琮知他不是心機敏感之人,俄然轉了脾氣,多數也和孕事有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