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被他撫得舒坦,眼睛半閉起來,嘴上卻不肯服軟,冷道:“你若真擔憂我身子,就彆老來氣我。”
冷寂雲見她真的上得山來,還大模大樣地登堂入室,連本身部屬都買她的賬,心頭火氣更盛,盯她一眼,寒著臉道:“蕭大俠好本領,抬抬手指頭就調來半座朗月樓的精兵強將。我若再敢有眼不識泰山,是否就該拆了血閣總壇了?”
蕭琮若不依他,少不得又是一通發作,拔劍亂劈亂刺,砸碎東西不說,就連床帳都被斬成了碎布條。
蕭琮噗嗤一笑,坦言道:“是啊,我的冷閣主。”
蕭二也道:“不是我們不幫你,龍棠山現在是冷大閣主的地盤,少主你都不敢惹的人,我們嘛……”四人互換眼色,心照不宣。
“部屬不敢!”那血閣弟子忙道,“蕭大俠三番五次夜探血閣,都被屬劣等人擋了去,此番實在是……實在是力有不逮,還請閣主懲罰。”
男人冷哼一聲,回身背對她,倚在軟榻上安息。
蕭琮苦笑道:“是我是我,累了夫郎大人。”
明的不見效,隻能來暗的。蕭大俠換上一襲夜行衣,黑巾蒙麵,通身的梁上君子做派,趁夜便掠上山去。
蕭琮瞧他倦得窩在本身懷裡,好似曬太陽的貓兒普通,心底不由暗笑,擁著他道:“我看你每日這麼辛苦,心疼還來不及,那裡捨得氣你?”撩開男人的長髮,低頭在他臉上親了又親,“眼看就要足月,這陣子更要好好養胎,彆氣壞了本身。”
冷寂雲微蹙著長眉,問她道:“我邇來老是……管不住本身脾氣,你是否也感覺我在理取鬨?”
說是攻山,卻也不敢真攻。
“放開。”
但是,冷寂雲這兩年一麵隨她玩耍,一麵也未間斷和血閣總壇的聯絡。
“甘之如飴。”
五人聚在議事廳裡籌議一晚,第二日,朗月樓精銳儘出,直奔龍棠山血閣總壇。
此中最大的三處,由蕭2、蕭五和蕭七三位副樓主親身坐鎮,無人敢犯,卻也使得四家將分離各地,可貴相聚。
兩邊弟子都曉得蕭、冷兩人的乾係,樂得順水推舟,成全功德。
蕭琮低笑著拍拍他後背,並冇說甚麼,隻低頭逮住了男人形狀都雅的嘴唇,展轉深吻,教他冇時候再去自責。
獨一美中不敷的,是這孕夫的脾氣一日比一日大,用飯的口味也漸刁鑽。一時嫌菜裡少醋缺辣,味道寡淡,一時又嫌四周的美景看膩了,要往遠處去散心。
冷寂雲摸著那孩子,抬高了聲音說:“這個早出來一會兒,是姐姐,中間的是弟弟。就按我們想好的名字,女孩叫蕭正禹,男孩叫蕭長軒,好嗎?”產前不知這一胎是男是女,特地取了兩個名字,冇想到竟都能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