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盧大人可千萬不要這麼喊,我可擔待不起這一聲大哥!”薑禦笙嘲笑,“我們戔戔將軍府,可攀附不起你們家這門親戚!”
盧鬱躊躇再三,還是端著酒走到薑禦笙身邊:“大哥……”
“大哥,我曉得你心疼月兒,可我們兩家,畢竟是親戚,打斷骨頭,連著筋!”盧鬱腆著一張笑容,輕聲說道。
“我一想起我們家月月,被劫匪劫走,就心疼得受不了,被綁走的時候,她必定嚇壞了,我一想起這件事,就恨不得扒了那些混賬東西的皮,喝了他們的血,我那麼寶貝的閨女,他們如何敢的,如何敢的!”薑禦笙說著,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。
就在趙辰溪深思的時候,一雙厚重帶著力度的手,俄然摁在了他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