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辰溪剛要開口,就被薑禦笙打斷:“你救了我女兒的命,我記下了!等今後有機遇了,必然百倍了償!”
薑禦笙忍不住感喟:“這丫頭給我們寫信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,剛返來那天,她就那麼躺在那邊,我抱在懷裡的時候,輕飄飄的,感受都冇有她小時候來的重一些,我這些天也經常在想,如果那天我們冇能提早返來……”
趙辰溪想起小時候的薑懷月,唇角不自發地微微上揚:“是啊,長得很真快啊!”
旁人也就罷了,畢竟他們說到底也並冇有獲咎薑禦笙,更冇有明目張膽地欺負過薑懷月。
小滿在一旁看著,隻感覺自家王爺的神采都有些猙獰了。
“呀!我都健忘了!”薑懷月一驚,提著裙襬拉著夕瑤就往前跑,走的時候,還回過甚來看向他,“你也快些去前廳吧!”
“彆說這些客氣話,我們兄弟兩個,這可就算得上是過命的友情了,今後,隻要有我幫得上忙的,你固然開口纔是!”薑禦笙拍著趙辰溪的肩膀,那一下下,都是用了實足十的勁兒。
趙辰溪看著薑禦笙微微泛紅的眼眶:“將軍,彆想太多了,事情都已經疇昔了,今後再好好的彌補她就是了!”
比及薑懷月走遠了,小滿才走上前來:“王爺!”
“我一想起我們家月月,被劫匪劫走,就心疼得受不了,被綁走的時候,她必定嚇壞了,我一想起這件事,就恨不得扒了那些混賬東西的皮,喝了他們的血,我那麼寶貝的閨女,他們如何敢的,如何敢的!”薑禦笙說著,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。
“將軍?”薑禦笙滿臉驚奇的在趙辰溪身邊坐下,“你之前可都是管我叫大哥的,甚麼時候開端叫我將軍了!”
“去查一查老七的秘聞!”趙辰溪微微皺眉,“趁便查一查,他跟月兒之間,是不是有甚麼過節!”
薑懷月捂住額頭:“疼的!”
“也是!”薑禦笙有些感慨,“月月剛回京的那會兒,纔到肚子上,你看現在,跟我隻差一個頭了,長得可真快啊!”
“曉得!”
“盧大人可千萬不要這麼喊,我可擔待不起這一聲大哥!”薑禦笙嘲笑,“我們戔戔將軍府,可攀附不起你們家這門親戚!”
薑禦笙聽著趙辰溪的這番話,忍不住側目:“我記得上回見你這小子,你說話還是冷冰冰的,這才幾年不見,連你都變得油滑起來了,看來還是陛下會調教人啊!”
薑禦笙被拍得差點吐血,但還是硬著頭皮受著:“將軍談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