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是!”朱三德“嘿嘿”一笑,“倒是幾位,半夜半夜闖進我們家的祠堂,還要綁走我新納的小妾,不曉得,你們這是想做甚麼呢!”
趙辰溪盯著薑懷月半晌,然後回過身去:“把這些人都給我帶歸去,細心鞠問!”
“閉嘴吧你!”小滿很有幾分膩煩地一腳踢暈朱三德,然後冷眼看向一旁的侍衛,“愣著做甚麼,還不把人拖下去!”
薑懷月一把抓住夕瑤的肩膀,一步一步地往前:“即使是沙洲,我也冇有臨陣脫逃過,又如何能夠被這些人唬住!”
夕瑤下認識地抓住了薑懷月的衣袖,踉蹌著要往前走:“蜜斯,夕瑤能看到你安然無事,夕瑤就算死也能瞑目了,這一次,我絕對不會再讓這些賊人傷害蜜斯!”
薑懷月的呼吸有些停滯,她站在那邊,按捺不住的心虛。
被摁在地上的朱三德仰著頭嘶喊起來:“你們是甚麼人,憑甚麼隨便抓人啊,我們都是良民……”
夕瑤固然還是有些不明白,但終究還是甚麼都冇說,乖乖地跟著語嫣分開了。
“蜜斯,我就是被山匪直接送到這個處所來的,這所謂的朱家莊必定勾搭山匪,不然,淺顯人家,那裡會買無籍無契的人做妾!”一旁的夕瑤瞪著站在那邊的朱三德,咬牙切齒地都說道。
話音剛落,守在前麵的小廝,直接將祠堂的門關上了。
多年未曾拿劍,從小用慣了的長劍都顯得有些笨拙,可身材還記取她十幾個春秋寒暑的堆集的招式。
邊塞的將領,教的向來不是甚麼花拳繡腿,標緻的招式,而是一擊致命的絕殺手腕。
“我們爺但是朱三德,你去四周探聽探聽,誰敢找費事找到我們爺頭上的!”一個小廝大笑。
朱三德神采驟變,他盯著薑懷月,眼中儘是惡毒:“小女人家家的,不要多管閒事!不然,就怕你們有命來,冇命回!”
男人是朱家莊的裡正,朱三德。
薑懷月當機立斷,揮手斬斷那一縷長髮,再順勢刺進他的掌心。
“夕瑤!”薑懷月拉住夕瑤的手,“你受傷了!”
夕瑤一愣,正要說話,卻被語嫣拉住。
他盯著語嫣的臉看了好久,然後又將目光挪到薑懷月的臉上,在看到薑懷月的阿誰刹時,他清楚眼睛一亮。
“你是甚麼人!”語嫣冷聲嗬叱。
“好大的口氣,我們但是……”青禾痛斥。
“你一個農戶,開口杜口就是要我們的性命,你這手腳怕是不潔淨吧!”薑懷月打斷青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