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玄景微怔。
“下去吧。”
真是好笑。
而倘若元國師跟晏九黎之間真有那些恩仇,想來晏九黎必然恨他入骨,在他給他解毒之前,毫不能讓晏九黎曉得他來齊國皇城的動靜。
“是。”方懷安趕緊低頭,“主子這就去辦。”
“朝政大事她冇插手?”
方懷安恭敬回道:“長公主這段時候一向在練習金吾衛,冇甚麼其他的事情。”
“成為奴婢那一年,長公主跟從攝政王出入過校場,被當作過人型靶子。”
但是她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肖想權力,不該試圖擺佈朝政,更不該用蠱毒拿捏他這個一國之君。
晏玄景冷道:“朕叫你做甚麼,你就做甚麼,不必多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