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!”太後聲音淒厲,聲音裡充滿著絕望,“哀家不答應你這麼做!”
太後聲音淒厲,哭著說道:“是我的主張!九黎,你要怪就怪我……是我自作聰明,可我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你們兄妹啊,我不想讓你成為皇上的威脅,更不想將來有一天,你死在皇上手裡……”
晏玄景神采恍忽,整小我還沉浸在方纔那陣痛不欲生的折磨當中,對晏九黎的話幾近毫無反應。
晏九黎收回匕首,任由晏玄景如喪家之犬一樣倒在地上,不再理睬他,目光環顧著殿內,淡聲號令:“除了皇上和太後……”
裴祁陽領著人站在內裡,以護駕之名將仁壽宮圍得水泄不通。
方懷安應下。
聽到晏九黎這句話,他有力再思慮,隻擔憂她一怒之下真的把趙家抄了,隻能點頭,聲音沙啞而有力:“照長公主說的辦。”
裴祁陽帶著金吾衛到了仁壽宮外,正要出去之際,靳藍衣轉頭道:“請裴公子待在內裡候著。”
她悔怨了。
晏玄景已疼得神智不清,整小我有力地伸直起來,底子聽不清太後在說甚麼,隻是顫聲反覆著:“朕……朕承諾你……”
她冇想到晏九黎這麼難以對於。
可誰又能想到,晏九黎她竟如此膽小包天,竟敢在太後宮裡大開殺戒,乃至還要把太後的母族儘數誅殺?
這是天子平常下旨所用的玉璽,跟傳國玉璽分歧,但……但如果被長公主拿走了,皇上今後所下的每一道聖旨,豈不都是要經太長公主的手?
晏玄景疼得滿身顫栗,聲音從齒縫裡擠出來:“朕……朕承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