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輕撫著額頭,沉默了好半晌,才沉聲開口:“阮海,你感覺國舅府次子趙長澤許配給長公主做駙馬,合適嗎?”
“誰也處理不了。”晏玄景抬手扶額,眉眼儘是陰霾,“晏九黎給朕下了毒,是一種可節製的毒,發作起來生不如死。”
太後命人去把天子請到仁壽宮來用晚膳。
晏九黎竟然給天子下毒?她好大的膽量!
晏玄景接到動靜時,就明白了太後的企圖,他冇推讓,很快擺駕到達仁壽宮。
晏玄景眉眼微動,頓時明白了她的意義:“母後的意義是,讓晏九黎墮入昏倒?”
晏玄景沉默著,感覺母後說得有事理。
“她若流了血,朕五臟六腑就疼得受不住。她如果死了,朕也會跟著死。”晏玄景苦苦一笑,“母後不如奉告兒臣,兒臣該如何辦纔好?”
晏玄景抿唇:“如果她咬舌他殺呢?或者她絕食……”
甫一見麵,太後就屏退擺佈,直接問起明天晏九黎抄家一事,態度倔強得不容躲避:“以往晏九黎小打小鬨,被大臣們彈劾幾句也就罷了,明天這件事滿朝文武都在看著,你就任由晏九黎說抄家就抄家?這不是混鬨嗎?”
她完整冇想到會是這個啟事。
“晏九黎不但明目張膽去抄重臣的家,還貪得無厭直接吞了抄家所得的一半,那是幾百萬兩啊!皇上,你的脾氣真好,竟能容忍一個公主騎到你頭上猖獗,今前麵對滿朝文武,你這個天子另有嚴肅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