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獨自抬腳跨進門檻,往內院而去。
顧雲琰陰沉著臉走到跟前,目光對上晏九黎那雙冷硬的眸子,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兩次捱打的經曆,氣勢一弱。
“說。”
顧雲琰看了眼錢夫人,又看了看晏九黎身側的侍衛:“我想伶仃跟你說。”
裴祁陽淡道:“我說的是跪下。”
錢夫人見到他,就跟見到拯救仇人一樣:“武陽侯!武陽侯,我家老爺冤枉,求侯爺勸勸長公主!”
錢家書房、庫房都冇放過。
數年冇上疆場,領兵兵戈時的武將氣勢早已褪儘——能夠早在七年前那場敗仗以後,他的嚴肅和高傲就被消逝殆儘。
顧夫人神采一僵:“長公主——”
顧雲琰神采陰沉可怖,像是恨不得撲上去把他撕碎了普通。
一名侍衛倉促而來:“長公主殿下,書房都搜過了,冇甚麼贓物。”
顧雲琰想上前禁止,卻被裴祁陽一把拽疇昔:“侯爺能夠跟著看熱烈,但彆禁止長公主理案。”
“你放開我!”顧雲琰甩開他的手,孔殷走到晏九黎麵前,語氣帶著較著的逞強,“九黎,之前是我不好,你彆鬨了好不好?我給你賠罪,你想要甚麼,我都承諾……”
晏九黎淡淡一笑:“我們搜的都是外院,另有女子們的內院冇搜呢。”
錢夫人驚懼交集,不顧統統地擋在門前:“你們不能出來!內院是女眷住的處所,長公主若搜尋無果,定不了錢家的罪,我錢家女兒的名節喪失誰來彌補?長公主,你……你不要過分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