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九黎冷眼一掃,很快有兩位侍衛上前,倔強地將顧雲琰拉開,並禁止他持續上前滋擾。
顧雲琰大能夠持續擺他的架子,他不作陪。
錢夫人見到他,就跟見到拯救仇人一樣:“武陽侯!武陽侯,我家老爺冤枉,求侯爺勸勸長公主!”
裴祁陽嗤笑一聲:“用侯爺方纔的話說,我現在就是長公主的嘍囉,天然要聽長公主的話,以是她讓我看好尚書府大門,我不敢不從。”
錢夫民氣急如焚,盼著老爺早些返來,兒子還趴在床上,尚書府完整落入晏九黎的掌控,她此時連個能商討對策的人都冇有。
晏九黎淡淡一笑:“我們搜的都是外院,另有女子們的內院冇搜呢。”
兩人耗著的這會兒,晏九黎的部下已經把尚書府搜了個遍。
次女錢月月則住得寒酸一些,到現在還跟姨娘一起住在偏僻的院落裡,冇有伶仃的內室。
“錢夫人不消擔憂這個題目。”晏九黎抬手將她推開,眉眼傲視而疏冷,“跟錢尚書的明淨比起來,錢女人的名節一點都不首要。”
一名侍衛倉促而來:“長公主殿下,書房都搜過了,冇甚麼贓物。”
數年冇上疆場,領兵兵戈時的武將氣勢早已褪儘——能夠早在七年前那場敗仗以後,他的嚴肅和高傲就被消逝殆儘。
朝中官員真正能做到兩袖清風的,自古以來也數不出幾個。
錢家書房、庫房都冇放過。
他斂了斂肝火,不悅地開口:“你到底想乾甚麼?在宮裡鬨一鬨就算了,現在竟然鬨到了要查抄官員家宅的境地,你是要攪得皇城雞犬不寧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