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讓他生不如死,二是提出更過分的要求。
廣陽殿內一片死寂。
“德妃這是甚麼意義?”顧貴妃轉頭,目工夫冷地看著她,“不怪晏九黎,莫非怪太後嗎?”
“皇後孃娘。”德妃小聲開口,“我們是不是也該散了?”
奪了金吾衛大權還不敷,最好能把顧雲琰的兵權也奪了,如許才氣真正減弱顧家權勢,讓顧貴妃再無跟她對抗的資格。
顧貴妃冷冷一哼,起家拂袖而去。
皇後是在諷刺她巴著太後,卻連太後也護不住她?
他們都掌著朝中最首要的位子。
太後固然疾言厲色,可皇後的話無疑讓她直戳她心扉,讓她既心虛又不安。
晏玄景麵無神采地看著世人:“誰也不曉得她在西陵接受過甚麼,以是我們無權指責她,倘若母後對她有點耐煩,情願聆聽她內心的苦悶和痛苦,或許她不會是這般態度。”
她堂堂顧家嫡女,需求太後庇護?
天子的姐妹被封為長公主是向來的常例,也是端方,隻要公主冇有犯過大錯,跟著新帝即位,都會給個長公主的封號,讓她們出宮去公主府居住。
皇後抬眼看去,德妃和賢妃溫馨地看著她,顧貴妃神采丟臉,一臉的氣憤不甘。
隻要她打動之下落空明智,仍然會形成不成預估的結果。
德妃皺眉:“貴妃姐姐這麼衝動做甚麼?不管太後和長公主之間有甚麼曲解,都是母女之間的事情,嫡親之人另有隔夜仇嗎?”
她一歡暢隻要兩個成果。
皇後低著頭:“臣妾講錯。”
眼下她已經獲得長公主的封號和金吾衛統領大權,誰也不知她還會過分到甚麼境地。
以是晏九黎這番行動正合她意。
鬨吧,鬨得越大越好。
晏玄景放下筷子,禁止著本身的情感:“母後,九黎所經曆的事情,在場之人都冇有切身經曆過,以是冇法對她感同身受,她七年前脾氣很好,並冇有本日這般凶惡殘暴。”
直到天子身邊的侍衛全數跟著天子走出廣陽殿,皇後才慢悠悠坐下來,抬手摸著本身的肚子。
保護宮廷的金吾衛統領唐蕭然是顧家一黨的人,武陽侯手裡也握著兵權,戶部尚書一樣是顧家翅膀。
顧貴妃冷眼看著皇後,從她這番話裡明顯白白聽出不屑之意。
太後指著殿門方向,氣得麵前一陣陣發黑:“反了反了!她要造反……皇上,你聽聽她說的那些話,你還要放縱她嗎?你就不怕她斷送了祖宗打下來的基業!”
“是啊,貴妃mm固然一貫靠近太後,但到底不是太後的女兒,如何能隨便摻雜人家母女之間的事?”皇後輕歎,“說不定太後隻是心疼女兒受了委曲而不知該如何表達,才導致長公主曲解,兩人生了幾分嫌隙,等曲解解開了,母女不還是母女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