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九黎她底子就是個瘋子。
想要不被人欺辱踩踏,就隻能讓本身不竭強大。
“阿寧。”淮南王不知何時呈現在門口,一雙眼沉沉看著她,“本王明天遞帖子進宮,就說你承諾給晏九黎賠罪,等我們簽告終盟和談,便能夠歸去了。”
強大到無堅不摧,強大到能夠隨便主宰彆人的運氣,強大到讓仇敵昂首告饒。
她不該來齊國的。
失魂落魄的狀況,讓長平侯眉頭深深皺在了一起。
如果早曉得晏九黎回到齊國以後還能掌權,她必然不會來齊國走這一趟。
長平侯握著她的手:“方纔我去太病院看了晉王,晉王一條腿斷了,他們明天把骨頭接上,明天又打斷重接,說是冇接好,我遠遠聽到晉王的慘叫聲,就感覺……”
歸去?
頓了頓,他咬牙恨道:“晏九黎真是個惡魔。”
晏九黎不見他。
忘不掉的影象就讓它一向存在著,時候提示著她,弱者冇有莊嚴,隻要被人踩踏的份。
太醫們轉過甚來,看向這個麵熟的男人。
“等你身材好一些,就去跟晏九黎認個錯吧。”長平侯聲音安靜,帶著一種認命的無法,“我們現在是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。”
“你們這是乾甚麼?”長平侯怒聲詰責,“到底是治傷還是虐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