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晏九黎自以為是個恩仇清楚的人。
顧貴妃放下茶盞:“當然僅靠雲琰一小我必定不可,很多證據還得在後宮和太病院尋覓。”
這些日子對方該得的經驗已經獲得,今後晏九黎想要的目標更高,冇有太多時候跟部下敗將膠葛。
晏九黎拂了拂袍袖:“說吧。”
她是命人送了張紙條到晏九黎手裡,奉告她,本身曉得太後偏疼的啟事。
“如果你所說的話都是真的,本宮天然能夠承諾。”晏九黎神采淡淡,“戔戔一個顧雲琰,對本宮來講無足輕重,關在長公主府還華侈糧食。”
趙國舅至今為止冇有真正獲咎過她,他兒子犯的錯已經支出了代價,也連累了趙氏百口,她冇籌算把太後的錯宣泄在趙國舅身上。
凡是太後不是把鄙夷和討厭表示得這麼較著,她都不會思疑太後和她的母女乾係是否有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