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胸有成竹的站起家來,直沖沖的就往前走去,於夫人隻能扶額點頭,翠果在邊上看著按捺不住的笑出聲來,換的端月的一記白眼。“有甚麼好笑的?”她蹙眉不解的問道。
翠果聽著於夫人語氣當中流暴露的一股狠勁,嚇得她一刻都不敢怠慢,趕緊低著頭倉促的走了出去。
鴛鴛從遠處款款的走來,目光微微低下,並不是直接的目視火線。下頜向內縮,麵帶莞爾羞怯的笑容,不管誰見著都心頭一軟。肩膀是平的一道線,上身並不七搖八晃的,怕是肩上端著一碗水,那水都不帶撒的!而雙手打著蘭花放在胸前,捏著一片粉紅色的帕子,回身舉步,好似柳搖花笑潤初妍,行動輕巧,珊珊作響。好似文人所說的“文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”。
鴛鴛淡淡的說道。“我冇事,你們不消在乎我。”
後背與小腿早就是又酸又疼的,她一屁股坐到板凳之上,趴在桌上,這才感覺緩了過來。此時門外走入了一名不熟諳的丫環,她湊到於夫人耳邊輕聲說了兩三句話。就見於夫人點了點頭,隨她出去了。
端月隻覺不妙,她暗自嚥了一口唾沫,就連這常日裡做的凳子都像是長了刺一樣,讓她如坐鍼氈。“這些……都要學嗎?”
鴛鴛遊移的點了點頭。她含淚的雙眼,遲遲不敢抬起。
於夫人瞪了她一眼。“要想吃上飯,就好好的用心練。”說著就又取了兩個巴掌大的茶杯,穩穩的放在端月的肩上。感遭到肩膀上的壓力以後,端月隻能哭喪著一張臉,無法的遵循於夫人所叮嚀的,一步一步的走著。
於夫人點了點頭。“但凡是有身份的女子,都要習得這些。”
端月聽著隻感覺頭大,她先是心疼這些個女人們,這光光一個走路就已經如此勞累了,遵循於夫人所說這也不過就是個開首罷了。都說男人辛苦,她倒是感覺女子要習琴棋書畫女工,還要重視本身的儀態,這纔是最累的!心中的顧恤還未停,她又開端擔憂本身來了。
“頭擺正!彆隨便亂晃!”於夫人見端月這四周亂看,立馬大聲喝責起來。一雙頎長的眼睛透出讓人膽顫的寒光,驚的端月一顫,就聽兩聲清脆的“啪嚓”,肩膀上的茶杯就化作地上的一攤齏粉。
光著一個上午就已經打碎了七八個杯子了,想來以後幾日可定會不好受啊。她感受著本身空空如也的肚子,直煩惱方纔就應當多吃兩口紅豆糕纔對。
鴛鴛方纔在發楞,俄然被端月一問還未反應過來。她側著頭,眨了眨雙眼非常不解。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