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盞異化著透明的酒液,迎上了來勢凶悍的琴絃,頃刻間,隻聽得一種玉碎的聲音,瓷製的酒盞刹時碎裂開來。而第二支和第三支、第四支琴絃,轉眼齊齊到了麵前,一支射他眉心,一支射他左胸,一支射他咽喉。
花著雨抱著冇有了琴絃的琵琶,靜肅立在大殿內,玉肌凝雪,長髮墨黑,如火紅衣臨風飄舉,一身奪魄光彩,迫人慾窒。清眸微微眯起,唇角漾起似笑非笑,“我曉得很難殺得了你,以是,纔在方纔操琴時在琴絃上淬了毒。方纔你已經動了內力,這類毒已經滲入血液,你如果再動,恐怕就會滲入到五臟六腑了。”
皇甫無雙低眸,將肋間的琴絃拔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