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護駕!緝捕刺客!”皇甫無雙的侍衛衝了上來,將皇甫無雙團團護在中間,其他幾個向花著雨衝去。
“乾,乾甚麼?贖清倌做甚麼?”
她抬眸朝著他冷然笑道:“我早說過,我不是斷袖!”
這一招快,狠,準。
她抬眸嬌媚一笑,“我也曉得太子殿下不成器,但是也的確對太子殿下舊情難忘,不過,所幸本公公陷得不深,還冇有癡情到陪著他共赴鬼域。現在既然左相對我成心,我本身就是斷袖,倒不介懷和左相也斷斷。”
細如銀針的琴絃,如果刺在他眉心或者咽喉處,的確會要了他的命。但是刺在他肋間,底子冇甚麼威脅,乃至連鮮血都隻是排泄了幾滴。
這一擊,是必殺的一招。
“本來,這人間真有斷袖!看來,要你心甘甘心跟著秘聞,還真不輕易。”
“皇上,謹慎啊!”侍立在殿內的侍衛想要飛身去救,卻已經趕不及了。
“做甚麼?”她問。
花著雨從一側宮女手中接過來一柄琵琶,淺笑著福了一福,纖纖十指緩慢地掠過琴絃,一刹時,琵琶聲流溢而出,柔緩輕靈,彷彿雨落山澗,水聲泠泠,淅淅瀝瀝。
而阿誰禍首禍首,卻本來是女子。本來,他並非是斷袖,隻因為她是女子,他才被她一點點地吸引。但是,她竟然瞞了他這麼久,眼睜睜看著他在斷袖的路上糾結、掙紮、直至沉湎!如許還不敷,最後還重重一擊,將他的性命也奪去。
席間一聲輕笑響起,一道人影忽從席間徐行踱出,“本王子不懂南朝的律法,不過,如許的刺客,不
是啊,他……她,究竟是誰?
“爺我來搶親!”
姬鳳離直到現在,才復甦了些。
蕭胤坐在皇甫無雙一側,望向她的紫眸中好似千尺深淵,帶著能夠佩服民氣之力,彷彿能讓她隨時沉湎此中。
“為甚麼?”他低低開口,向前跨了一步。
“你……竟然用毒?”皇甫無雙舉著細細的沾滿了黑血的琴絃,挑眉看她。
她的目光從席間世人臉上掠過,看到一雙雙駭怪的眸子,很明顯,這些人當中,有些人並冇有認出她便是元寶,但也有眼尖的,看出她和元寶相像了,但猶自不信賴。
大殿中心阿誰昔日披著戰袍在疆場馳騁的寶統領,身著杏黃寺人服飾的寶公公,脫下了戰袍和宦衣,著流紅色燙金雲紗舞裙,梳流雲髻,簪鳳頭釵,淡掃峨眉,輕點朱唇,薄施胭脂,腰肢那樣纖細,前胸那樣矗立,的的確確是女子,不折不扣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