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先生笑道:“這都甚麼來由?你師父還要人顧問?一船少說也有幾十號人,樓城主還怕冇人說話解悶?你想一起去倭國見地一下直說便是,何必這麼拐彎抹角?”楊霞本來有些降落,聽到厥後喜道:“先生你這是承諾了?”盧先生道:“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。雖說倭國彈丸之地,冇甚麼都雅的,去瞅瞅也好,畢竟今後去的機遇未幾。隻是交代你的功課可不要擔擱,不然返來了打你手心。”
李岩畢竟是喝得有點多,第二日一起,發明卯時將儘,倉促梳洗,喝了一碗粥,先去看望了下李湛,卻見他還是昏倒不醒。薛寒山卻道李湛脈象已逐步穩定,想來這幾日就會醒來了,這才放心下來。
此時說到了重點,盧先生從楊霞手中拿過木板放在石桌上,說道:“可知此物是甚麼?”李岩翻看一下,見木板正方,邊沿刻著刻度,也不敢妄言。楊超在中間說道:“刻著刻度的木板,我彷彿有些印象。聽常常走海路的前輩說過,能夠參考著定船的位置,叫甚麼名字倒是他也說不清楚,如何用就更不清楚了。”
過了半晌,還是韓琦遞了碗水給李岩,問道:“如何,盧先生也有不清楚的事情麼?”李岩一麵喝水一麵說道:“那倒冇有,盧先生大才,我們一去便將題目處理了,順道還給我看了前朝邊境圖。我跟你們說那可真是大啊。“說著將景象描述了一遍。世人都是第一次傳聞百餘年前前朝邊境空前,萬國來朝的局麵,不由神馳。塵淵歎道:“可惜了,靠當今這個朝廷,隻怕亂世難再現了。祖上記錄,亂世中曾與西域有買賣來往時,兩邊劃一以待,童叟無欺,儘顯天朝上國風采。現在即便麵對異域販子的剝削,也隻能無可何如。”世人也是一陣感喟。
盧先生道:“不錯,就是用來定位的。此物名為牽星板,是我按照前輩《開元占經》中記錄所製。持此物與北極星位相合,則可得知船隻在海中的恍惚方位,東西向行船經常用來測定是否偏離航路。”楊超也隻是曉得此物罷了,至於如何用那但是一竅不通,李岩、楊霞更是一頭霧水,隻能聽盧先生細講。
蕭無忌慘叫一聲,卻被楊嵐一個眼神打斷。張大通喜道:“師妹技藝見地俱是上層,跟師妹一起練武,進益自不會小。”韓琦、塵淵都道不錯。楊嵐道:“現在這個世道更加看不明白了。本來覺得上一輩的妙手除了四大宗師,其彆人如同於師叔、葉前輩、連偶然之流已算鳳毛麟角,現在才知藐視了天下豪傑。明教的蕭道平、秦空哪一個都不弱,年青一輩中的沈青衣、連海天、晴羽也都不差你我。這些隻是我們見過的,冇有見過的冇有聽過的,誰曉得另有多少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