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體味到他的氣憤與可悲,他遭碰到瞭如何的不幸,而又在如何的驚駭當中儲存著。五年的煎熬,能夠把一小我培植成多麼歇斯底裡。
我看他的神采非常遲疑,便明白他必有難言之隱。
“這倒是很蹊蹺,那你有冇有報警?”
“嘉木老弟:
一週以後,我與國昌再次在紐約的一家咖啡館會麵。他在臨窗的位置上左顧右盼,彷彿真的有人在追蹤他普通,描述乾枯了很多,兩目深陷,臉頰扭曲。他一見我來,惶恐不安的神采迅疾消逝了。
“不是笑話,那一夜,我……”
“你不曉得,在海內約莫是兩年前,當時我正帶著妻兒在北戴河避暑。我發明我的車的刹車裝配被人動了手腳,如何也刹不住車,還好我把車開到了海裡,一家人才倖免於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