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逝水聳了聳肩，表示本身被冤枉了。

蕭姚用力點頭：“你不體味她。你覺得她隻會和順待人，究竟上，她骨子裡卻倔強至極。她那樣不遺餘力地救我，很能夠隻是為了劈麵對我說一聲‘結束了’，因為她都下定決計那是最後一次啊。”

“以是，我纔會說阿誰‘一定’。”空逝水腔調暖和，卻又帶有某種巋然不動的果斷，“我不信她會對你斬縱情絲。我不信。”

“莫非我們熟諳？”空逝水提起了興趣。小巧好賣關子，並冇有透露這位新北王的資訊。

“還能有誰，就是她啊！”蕭姚不耐煩地打斷空逝水。

“感謝你，空逝水，感謝你……”蕭姚不住地伸謝，同時，彷彿更是為了自我欣喜，“那樣的話，她便不必殺我了。”

蕭姚很想瞪空逝水一眼，想到對方底子看不見，才悻悻作罷，道：“如果曉得了我是甚麼，全天下的人都會但願我死呢。”

蕭姚無言。假定冇有那層紫金眼罩，空逝水必然會從她的眸子裡看到“但願”。

“對。”蕭姚冷酷地誇大了一下。

“以是,”空逝水悠悠道，“你能夠開端解釋了。”

“你有苦衷怕人知。”空逝水又彎起了笑眼，那是曾經讓蕭姚由衷讚歎的一雙新月兒。

“一定。”空逝水悠悠道。

聽到這，蕭姚俄然緊緊抓著空逝水的肩膀，衝動道：“空逝水！請你……請你幫幫我！”她一貫不肯欠人情麵，“幫幫我”這三個字，彷彿費儘了她統統力量。

空逝水冷冷一笑：“你無妨現在便站到她的麵前，看她忍不忍殺你。”

“當然不必部下包涵，我不欠他們的。”蕭姚冷冷道，“用焱火龍技焚斷琉璃棺，於那小我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，而你當年卻給了他們拯救的庇護，不止如此，在他們返回大陸時，你還贈以钜額旅資，以是我隻把這份情麵算在你頭上。”

空逝水發覺了，啟了啟嘴唇，卻畢竟冇有詰問。

“不信甚麼？”

空逝水曉得蕭姚說的是花傾夜，道：“奉告了。”

空逝水嘲笑：“寒冰這老怪物最是奸刁，這時候把北王之位拱手讓人固然很丟臉，但總比丟了性命要強。顛末琉璃城的那場打賭，寒冰應是怕了你了。”

“是冇甚麼大不了的仇恨。”蕭姚淡淡道，“不過是想要他手裡的一樣東西罷了。”

“你的確不是好人啊。”空逝水暴露莫名其妙的神情，彷彿真不曉得蕭姚想說甚麼。

“哼。”蕭姚難掩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