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姚未用儘力,但這一番突如其來的懲戒仍舊顯得殘暴。沙子一臉痛苦地爬起,有些站立不穩。血,緩緩透出她的衣衫。
“我也不知寒冰現在那邊。”現在,花傾夜尚不知海殤角並不在寒冰手中。
“公然是不記得啊。不過你實在吵得叫人膩煩,我隻瞧你一眼便走了。”蕭姚暴露嫌惡的神采。
麵對那張和順的女子麵孔,蕭姚的手終究放了下來,但她仍然不肯多看她一眼,回身疲聲喃喃:“但是你又安知我的慾望?”
蕭姚非常煩躁地跺了一下腳,隨即忽聞某艙傳來極其輕微的響動,像是水聲。
花傾夜自顧自地走向衣架,安閒取下一件罩衫,泰然穿戴整齊,悠悠道:“我卻不記得你有見過。”
“我不是奉告過你,未經我答應,休要碰我麼?你這個冇記性的怪物。”蕭姚看也不看吃痛皺眉的沙子,冷冷的語氣裡帶有深深的嫌惡。
沙子忙問:“可您不是喜好女人麼?”
“是阿真。”
“如何、您不喜好這個稱呼?”沙子慘白的臉上帶著憨笑。
“您去哪?”沙子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