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我就睡在這婚房內裡,新床新被褥,彆說還真是舒暢。
誰知我剛出了門,還冇想好先去請誰呢,村長的兒子李曉兵就慌鎮靜張的跑了過來。
或許是因為這氛圍實在是輕易讓人浮想連翩的原因,我早晨竟然夢到本身在結婚,就在這個屋子裡。
這下我也懵了!
“冇事兒,皮外傷。”
我迎上去跟我父親客氣了一下。
“嬸兒,這你可就說錯了,人家現在的年青人啊,仳離率老高了,指不定一輩子結幾次婚呢!”
除非......李二驢的腦袋長在了另一個無頭屍身的脖子上,然後阿誰無頭屍身變成了李二驢?
這些東西可都不便宜,估計我母親把家裡統統的積儲都拿出來了吧,當真是下了血本了!
我衝進堂屋一看,李二驢的腦袋公然跟二狗子那次一樣,擺在了堂屋的桌上,眼睛也是瞪得圓滾滾的。
就很冇事理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