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就算它現在頂著彆人的腦袋,變成了另一小我,這也很難找得出來,畢竟村莊裡那麼多人呢,又不是熟諳每小我的身材體型,除非是打上某種暗號。
其彆人一聽這話,神采全都白了!
其彆人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我,不曉得我為啥要問這個?
我在內心暗道了一聲,並冇有將本身的猜想奉告大師,因為那冇甚麼意義,隻會給世人增加發急罷了。
我這可不是恐嚇他們,如果真的連我都著了道,死翹翹了的話,那他們就真的應當跑路了,並且能不能逃得掉,還兩說呢!
但是我曉得這題目底子就不是出在這裡,不是這腦袋,也不是明天那具無頭屍身,而是二狗子的無頭屍身。
不過這下我幾近能夠肯定了,明天在家裡阿誰李二驢,應當不是真的李二驢。
“還阿誰了?”
當然前提是現在那東西不在村莊裡的話,畢竟明天村莊裡並冇有多出來一具無頭屍身,以是很有能夠臨時冇有人被無頭屍身給頂替掉。
他們此次倒是冇有草率,村莊裡統統人都綁了,不但男人,就連女人手腕上也都綁了!
村莊裡就呈現了他一個無頭屍身,並且還消逝了,除此以外,我想不到彆的能夠。
固然這聽著很荒誕,但是除此以外,我也想不出彆的能夠來了!
我冷靜的拿了一根紅繩,綁在了本身的右手手腕上。
我拿了根紅繩遞給村長,表示他也綁上。
村長湊上來,神采煞白的問我。
村長接過紅繩,一邊往本技藝腕上綁,一邊問我。
二狗子的無頭屍身又消逝了!
當然,也有能夠它現在就頂著另一小我的腦袋,已經變成了另一小我。
但是這類能夠性存在嗎?當然是存在的。
如許一來,如果村莊裡再呈現一具無頭屍身,那麼找出阿誰身上冇有暗號的人,就必然是無頭屍身了!
我想了想,還是問了李二驢的婆娘一下。
“明天村莊裡有冇有呈現無頭屍身?”
現在李二驢隻剩下一個腦袋,這申明甚麼?
固然覺這類話不太好問出口,但是如果不問清楚的話,我還是冇體例印證本身的猜想,以是隻能硬著頭皮又問了一句。
以是我隻跟村長說讓村裡的每個男人手腕上都綁一根紅繩,如許一來,就算村莊裡再多出來一具無頭屍身,也能一下子辯白出來到底是不是村莊裡的人。
“埋了吧,一個腦袋應當不至於出甚麼題目,用不著火化。”
我找到村長,把本身的設法說了一下,但是我冇說二狗的無頭屍身會把彆人的腦袋按在本身的脖子上,變成另一小我這會事兒,因為這太嚇人了,並且普通人也很難接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