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大將軍的刻薄仁慈,小的已經深切地明白了,還請雲大將軍讓小的歸去受罰,好儘早了償那五百兩銀子,小的也好儘早的擺脫了。”
兵符的事情對於雲冉陽來講,彷彿非常的首要。就算鳳言考慮著自救的體例,也不敢將兵符的下落,流露給麵前這位雲將軍。
聽著麵前的鳳言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告著雲冉陽的罪過,男人眼眸中也閃出了一道鋒利的寒光,隨後望了一眼鳳言說道:“冇想到連你這麼小的孩子,他都不肯放過,可真是個心狠手辣的魔頭!”
鳳言低垂著頭,甩了甩鼻子中湧出的鮮血,卻被兩人架到了那名男人的身前。
見到了麵前的這個小子,痛哭流涕的控告著雲冉陽逼迫良善的各種罪過,雲墨軒臉上的嫉恨,緩緩地轉化成了憐憫。
隨後恭恭敬敬的膜拜在地,向著雲墨軒叩首道:“小的鳳言,謝過雲大將軍的不殺之恩,雲大將軍大人大量,寵遇部下,可真與那雲冉陽大為分歧啊!”
這雲冉陽的確是太不像話了,將人打傷還不說,竟然把這個不幸的孩子,劫到了虎帳來當牛做馬、各式奴役!的確就是個暴戾恣睢的狂徒!
雲青不測的一怔,隨後倉猝站起家來,為鳳言遞來了手巾,嘴絮乾脆叨的低聲說道:“算你小子命好,逃過了一劫!”
父親真是老胡塗了,如何能將這霄雲營交給了一個外人呢!
“雲將軍,您說他有多不講理,是他打人在先,賠銀子本來是天經地義的事兒。但是,他,他卻把我當仆從對待,嗚嗚嗚,實在,我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,隻想和師父一起,討口飯吃,卻不想現在,落到了那魔頭的手中,對我是萬般的折磨啊!”
屁股、手肘、後背、腦袋同時的落地,鳳言四仰八叉的被麵前男人扔了下來。隻感覺麵前金星四射,口鼻處一陣的血腥味襲來,一股熱流從鼻腔中湧出。還冇等他回過神兒,便有一行人圍了上來,此中兩人將鳳言架起。
望著鳳言滿臉的鮮血,那名男人對勁的輕笑著,移身上前抬起了鳳言的下巴,悄悄的說道:“我那兩隻寶貝,可還冇吃東西呢!恰好,將他抬到虎房去,給我那兩個寶貝開個葷。”
鳳言被兩人架著往外走,聲嘶力竭的怒罵著雲冉陽的各種罪過,隨後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:“慢著。”
既然是雲冉陽各式虐待的人,那麼他就要禮遇相待,如許才氣更加的表現出,他與那殘暴成性的雲冉陽的辨彆來,也恰好為雲家軍正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