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計了一瞬後,鳳言吞了吞口水,說道:“我,我與師父開了間堆棧,一向本本份份的做著買賣。但是一日,雲冉陽來到了堆棧投宿,我偶然中衝犯了他,他就將我打傷了。我師父與師兄,為我討回了公道,讓雲冉陽賠了五百兩銀子,為我醫治。”
隨後又轉過身,朝著還是膜拜在地的雲青說道:“雲青,給他一條手巾,讓他擦擦臉!”
想到此處,雲墨軒抬開端來,向著身邊的兩名侍衛說道:“將他放開吧!”
鳳言並未理睬那雲青口中的調侃,接過了手巾後,當真的擦拭著臉上的血漬。
隨後恭恭敬敬的膜拜在地,向著雲墨軒叩首道:“小的鳳言,謝過雲大將軍的不殺之恩,雲大將軍大人大量,寵遇部下,可真與那雲冉陽大為分歧啊!”
鳳言低垂著頭,甩了甩鼻子中湧出的鮮血,卻被兩人架到了那名男人的身前。
雲墨軒悄悄地點了點頭,說道:“嗯,名兒起的還不錯,人兒也挺機警兒的,不如留在我這兒得了,本將軍定然不會如雲冉陽那般的虐待你的。”
見到了麵前的這個小子,痛哭流涕的控告著雲冉陽逼迫良善的各種罪過,雲墨軒臉上的嫉恨,緩緩地轉化成了憐憫。
聽著麵前的鳳言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告著雲冉陽的罪過,男人眼眸中也閃出了一道鋒利的寒光,隨後望了一眼鳳言說道:“冇想到連你這麼小的孩子,他都不肯放過,可真是個心狠手辣的魔頭!”
雲青不測的一怔,隨後倉猝站起家來,為鳳言遞來了手巾,嘴絮乾脆叨的低聲說道:“算你小子命好,逃過了一劫!”
望著鳳言滿臉的鮮血,那名男人對勁的輕笑著,移身上前抬起了鳳言的下巴,悄悄的說道:“我那兩隻寶貝,可還冇吃東西呢!恰好,將他抬到虎房去,給我那兩個寶貝開個葷。”
聽聞了麵前的男人要將本身抬出去喂老虎,鳳言孔殷起來,趕緊大吼道:“慢,慢著,我不是雲冉陽的人,是他將我劫來的!那混蛋整日裡折磨我,不把我當人看,我恨死他了!雲將軍,即便你殺了我,阿誰混蛋也不會理睬的。請雲將軍明察啊!”
“雲將軍,您說他有多不講理,是他打人在先,賠銀子本來是天經地義的事兒。但是,他,他卻把我當仆從對待,嗚嗚嗚,實在,我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,隻想和師父一起,討口飯吃,卻不想現在,落到了那魔頭的手中,對我是萬般的折磨啊!”
屁股、手肘、後背、腦袋同時的落地,鳳言四仰八叉的被麵前男人扔了下來。隻感覺麵前金星四射,口鼻處一陣的血腥味襲來,一股熱流從鼻腔中湧出。還冇等他回過神兒,便有一行人圍了上來,此中兩人將鳳言架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