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母是誠懇人,長年的勞作和紫外線暉映導致她皮膚黑黃,儘是褶子,被二人一誇不美意義地直搓手,臉頰微微泛著紅。
用女人的話就是——滿是“貪睡”。
就在江幼剛說出煮粥的時,何母還難堪地想著家裡已斷糧好久,竟想不到,江蜜斯連米糧都為他們籌辦了。
何巧兒從屋裡跑出來,喜道:“爹醒了!正吵著餓呢!”
王縣令聞言一愣,與四周人對視一眼,咧嘴狂笑起來:“那裡來的小娘子,口氣倒是不小!這國稅銀子豈是你紅口白牙說免便免的!?”
一時候,二人又驚又怕,悲忿交集。
說著,她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袋白米來,輕放在桌上:“我們出門米糧帶的太多,這一袋留給大娘吧,便抵了我們二人今晚的借宿銀子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