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皇上欽定的兩城總督,又是皇子的身份,顧九卿在這嘉城一眾官員麵前,屬因而手眼通天的京官,少不得要慎重地擺宴接待。
在來此之前,依著摺子裡的描述,江幼還覺得會晤到一座滿目狼籍、哀嚎遍野、流派緊閉的蕭瑟之城,是以見到這一派承平的模樣,甚是驚奇。
就拿東楚朝廷來講,宰相魏遠山主抓政務、用人等事項,而軍事大權則是抓在鎮遠侯呂軍捷手中。
主賬內。
“你等守著這嘉城富庶之地,占儘天時天時,兵強馬壯,卻令這演練場日日空曠無人,禦兵不嚴,不思進取!”
顧九卿與江幼的目光淡淡相對,兩人都發明瞭這端倪。
“吳學義,你可知罪。”顧九卿坐在上首,淡淡的望著立於下首的幾人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知府趙良很難堪,先是替幾人說了幾句“軍務確切繁忙”“還請宣王殿下諒解”的場麵話,又道軍政並非一體,他作為知府並非他們的直部屬級。
依著兩人的籌議,此行江幼無有聖旨隨行,其側妃身份必得坦白著才行。
吳學義的營帳裡,從拂塵宴上分開的將領正聚在一處喝酒,幾人此時已經褪下了官服,穿戴平常的灰褐色衣衫。
但是不管如何,這嘉城的軍政彷彿也過於“冷酷”了一些。
固然很多修建上有些破壞,貌似曆經了海寇的劫奪,不過涓滴不影響買賣來往,街上行人熙攘,小販叫賣之聲四起,百姓神采自如,毫無驚亂之色。
“朝廷派如許的人過來,是給我們添累墜的吧!”
說好話被抓包,真的蠻難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