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息怒!”香茗不敢捂臉,隻是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告饒,“奴婢再也不敢了!娘娘就饒了奴婢這一次吧!”
就如許,楊妃主動攙著貴妃的手臂,往月華宮走去,一起上還殷勤地讓她重視腳下,重視入夜如此。貴妃則麵上含笑,偶有迴應。兩人看上去像是情真意切的親姐妹般。
香茗點點頭,退了出去。不一會兒,綠蕪走出去,服侍楊妃安寢。
貴妃笑了笑,說:“既然mm說彩紋都不得罰,那更何況是一心護主的香茗呢!”
“多謝娘娘嘉獎。”香茗道,“奴婢恐怕本身演得不好,壞了您的功德呢!”
正在這時,一道略顯孔殷的聲音傳來:“你們這是在做甚麼?”隨聲而來的便是貴妃和彩紋。
“快起來吧,你是貴妃姐姐身邊最得力的丫頭,常日裡姐姐都捨不得說你半句,更何況是本宮呢!提及來,本宮倒感覺彩紋比香茗聰明很多!今後可要好好向姐姐請教如何禦下呢!”楊妃誇獎道。
楊妃點頭:“貴妃娘娘位份本在本宮之上,本宮在此恭候是應當的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香茗低聲應道。
楊妃哼一聲,道:“都是常日裡本宮對你過分聽任,方纔慣了你這般口無遮攔的弊端!明日起,你便在佛堂內跪著,好好埋頭!本宮這邊自有彆人服侍。”
“娘娘放心,奴婢聽得真真兒的。”彩紋信誓旦旦地點頭。
楊妃看著綠蕪,這丫頭也是她身邊得力的丫環,隻是比不得香茗那般聰明罷了。楊妃睡下後,看一眼守在榻邊的綠蕪,將她喚道近前,低聲叮嚀了一番:“……你可明白?”
楊妃緩口氣,輕巧地說:“若非如此,隻怕貴妃難以信賴。隻是如許一來,便苦了你。好丫頭,方纔共同得不錯!恰好你明日便緩一緩,不必陪本宮去月華宮。”
貴妃既然如許說,彩紋也立即跪下,請罪道:“二位娘娘息怒,本日這事滿是奴婢不好。奴婢願受懲罰。”
“娘娘,奴婢今後毫未幾言,您彆活力,如果您再氣壞了身子,奴婢難道是罪該萬死。”香茗略帶著哭腔說道。
“本宮方纔都聞聲了。”貴妃親身扶起楊妃,“提及來,這香茗都是為你好,你何必同她置氣呢?再說,再如何活力,也不該如此拿本身的身子開打趣!”
貴妃唇角微揚,道:“既如此,那便明日再看看吧。好了,時候不早,本宮睡了。”
楊妃聽她如許說,方纔狠狠瞪一眼香茗,不甘心腸道:“既然姐姐如許說,那本日本宮便饒了你!還不去給貴妃娘娘叩首謝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