妍禧一聽，恭身答道：“皇上早朝，有早朝的宮女跟著……”

文帝看了一眼文臣的列班，前麵一個位置空著，他問道：“程丞相如何不來上朝？”

太常寺少卿陳捷又出班奏道：“前兩日，青州守吏來報，稱濟平陵城北，有一個石頭雕製的老虎俄然走動起來，走到城東南，後有狼群千餘頭相隨， 足跡都深墮入石頭中。那石頭老虎俄然跪地向天而拜，天上的雲呈龍模樣，皇上呀，這是天降兆言，石頭老虎拜真龍，不是要做丞相幫手真龍天子之意麼？這是天意，皇上切不成違天意而行之！”

兩人在宮道上悄悄行走一段路，文帝忍不住停下腳步，看看四步以外的妍禧，柔聲說：“小喜子，你抬開端來！”

俄然，從文臣列班裡走出一人道：“程丞相已年逾六十，大哥體邁，剋日經常稱病不來早朝，丞相乃國之棟梁，朝中不能一日無主事的大臣，皇上，丞相需得另選彆人！”

石閔不動聲色，且再察看察看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