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嗬,丁得一笑了笑:“彆看我春秋比你大,但是要論兵齢,比你還少一年。對了,這個借給你看看,也算我這個窮政委對你這個九班長的嘉獎。”說話間,丁得一回身從牆上的掛包裡抽出一本小冊子,遞給胡義。
“高一刀,你小子膽量也太大了吧!私行做主,拐那麼老遠去打炮樓,萬一有個閃失,結果不堪假想,你這不是拿二連的性命開打趣麼。我看你就是好勝心搗蛋,滿腦袋山頭主義。”
見胡義看著桌上的水杯冇說話,丁得一持續:“此次戰役雖小,但打得標緻,出乎我料想。我想,阿誰掩體,也是你教的吧?”
但是丁得一從麵前那果斷的眼神裡讀懂了,胡義能夠用生命保護那朵花蕾……
“站住!”
“是!”高一刀感覺天上掉下個大餡餅,正砸在本身頭上了,如此一來,二連立即規覆成了七八十人的範圍,靠近滿編,能夠重新挺起腰桿。
胡義抬開端,他明白丁得一的意義,是但願他將九班帶入正軌,構成真正的戰役力,為多難多難的獨立團分憂。
“八年多。”
“罰?”丁得一安靜地看了看高一刀:“如何罰?你高一刀現在已經成了獨立團的頂梁柱了,手裡就剩下你二連這一支戰役力量,我罰得起麼?”
“可巧罷了。”胡義的答覆簡短平淡。
現在高一刀正在團部裡,向政委彙報二連那些戰利品的由來。
丁得一看著胡義正在摩挲書冊的手,持續道:“眼下,我們獨立團是風雨飄搖之際,你這個九班長也要擔起更多的任務來,有甚麼困難或者設法,能夠隨時跟我講。”
“我說的不是俘虜,而是此次戰役。”丁得一打斷了胡義的話:“要不是半路打了這些鬼子,估計我們獨立團又要挪窩了。”
“我曉得你想說甚麼。”丁得一打斷了胡義,他曉得胡義出於安然考慮,是想把小丫頭調離九班:“這個題目我也當真考慮過了,小丫頭分歧於其他孩子,性子不是普通的烈,當初要把她留在延安的時候,差點就出了性命。就算把她放在個安然處所,也擋不住她背後裡我行我素;與其被她偷偷溜上疆場,還不如栓在你身邊讓我放心。何況,覆巢之下安有完卵,她既然已經是個八路軍兵士了,就該被公允對待,不然就是對她的輕視。現在,我但願你,把她照顧好。”
胡義苦笑一下:“政委,建功的不是我,是蘇做事。是她救下了……”
胡義腳步不斷,籌算把對方當氛圍,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,冇推測高一刀卻俄然開了口。